数量摊派了不同人数的丁壮。联络员们被明确的要求: “十四天之内必须报到!”负责动员工作的东门吹雨在各村的联络员、村长、驻在警的会议上着重指出。 同时还短期征召数百名妇女,用来为轻工业部服劳役。另外,各村必须把民兵都组织好,随时听候调用。 “各村寨的民兵分成二队,一旦接到征召的命令,就派出一队到指定地点集合。根据路程远近掀起到达听候调遣。把大族的乡勇征发出来还可以减少他们聚众作乱的可能性。” 这部分民兵,东门吹雨准备必要的时候调用他们担任后勤工作。 “要不要自带口粮……”有联络员问。 “不需要,只要人来就可以,衣服和武器也是我们准备。” 听说无需出粮出钱,各村的联络员都松了一口气,派丁的额度也不算沉重。大家纷纷表示一定按时按期派来丁壮和妇女。 按照邬德手里的粗略的人口统计数字,这一轮征召大概能召集到二千丁。 “现在征集这么多人来,训练来得及么?万一敌人很快就出兵呢?” “大多数是用在工程建设和辅助部队,用不了多少训练。” 征集来的士兵,年轻力壮的补入步兵和炮兵,年龄较大的补入辅助部队。 经过这一轮的征召,伏波军陆军在临高拥有五个步兵营,一个野战炮兵营、一个步兵教导队和一个炮兵教导队可以随时投入战斗。加上辅助部队,仅陆军兵力就超过六千人。这不算规模庞大的海军。 部队规模就临高本身的人口来说已经是超大型的军队了――整个临高的人口数量,本地人口加上各种移民只有十二三万人。海陆军总数居然已经超过了一万人。 幸而临高的经济总量和工业规模极大,军队的大部分时间也是在充当无偿劳动力,总体还不是纯消耗单位,一时间还能供养的起如此规模的军队。 “不要吝惜弹药,每个士兵从现在开始起,一个月内要完成新兵射击100次,老兵射击20次。”何鸣向军官们下达指示,“各连队要抓紧队形训练,特别是连、营两级双列横队展开。” 随后他发布命令,原本驻守在各处炮楼的步兵班全部归建集中,改由新编练的基干民兵接替。每个炮楼里要事先储备20天的干粮和清水。其他零星据点内的也要酌情准备足够的粮食、弹药、燃料和饮用水。 “现在零星分散值勤的分队不少,”何鸣说,“分散执勤对部队素质养成有很大的妨碍,以后野战部队和卫戍部队要分开。” “各处储备粮食和饮用水做什么,难道要防备被围么――”东门吹雨不解的问。 “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说最坏的局面是什么?” 东门吹雨想象不出,他迟疑了一下才说:“虽然最坏的打算没错,但是我不认为这次作战我们会被打败。” “当然不会,如果打败也就不用守了,大伙干脆直接跳海算了。”何鸣点着了香烟,“最坏的局面是敌人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渗入我们的地盘搞破坏。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散兵游勇人数不多,但是会极度的分散,使得他们很难被迅速肃清。破坏性也最大的。 “我虽然当过PLa的连长,可对明军会怎么打仗一窍不通。”何鸣弹了下烟灰,“实话说我对伏波军的打仗方式也不见得怎么明白……”他大概觉得这样的话说出来不大妥当,不再说下去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敌军很可能会组织小股部队进行偷渡作战,上岸之后进行无差别杀人、抢劫和放火。也可能就地煽动起地方士绅来――琼州府这地方几乎稍大些的村寨都有乡勇,而且宗族聚落很常见,一旦官军以封官许愿来煽动,顷刻就会遍地烽火。 “……我就是担心这点,才要求各据点要保存一定的粮水。这样我们无需冒着被敌人半途袭击的危险对各处据点进行补给和救援。我们才能集中力量对散兵游谈勇进行清剿作战。” 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谈如何打出去。何鸣把陆军的扩编和整训工作交给手下的军官们,自己投入到临高的设防上来了。 对百仞城、东门市、学田庄、县城和各个公社驻地的周边地区进行射界清理。对没有围墙或者壕沟保护的地点紧急挖掘壕沟并且布设铁丝网,建造临时性的射击塔楼。 这些措施主要是针对在临高县境内出现敌人的散兵游勇和当地土豪暴动的状况。与此同时单道谦开始检查县内的各条公路,对有问题的道路进行紧急维护,确保沿公路机动的部队和车辆的通行顺畅。如果有必要就以各设防据点为支撑,以公路为纽带,进行内线机动防御作战。确保以较少的机动兵力就能对全县进行压服。 为了保证部队物资的运输,企划院将配备给炮兵连余下的6辆四驱农用车组建成一个战略运输队,随时听候调遣快速投送部队和补给。 吉普车、所有的摩托车和电动自行车编成机动队,作为战略预备队。集结在百仞城附近随时对突发事件进行处置。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增援前线。 机械部门吉普车上安装了临时装甲,车头和车身上还安装了几排尖锐的突刺,看上去象B级科幻片里的废土世界里的强盗用车。车顶架上安装了枪架,用来安装m240机关枪。 “电动自行车在县内整修过的道路还行,一过马袅,那边的驿路就没法用了,那路除非骑越野自行车才能通行。”单道谦提出了一个方案,“我们可以越界筑路。” 所谓越界筑路,就是从马袅开始,修筑通往琼山县的道路。 严格说来,这是一次翻修,因为基本上是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