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群兄弟们一脸迷茫地摇摇头,好像确实没有听他们说过圣旨,皇上这些话。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陈坚被这群蠢货气到了,怒不可遏地吼道。后面那群家丁立马拿着粗壮的木棍就要上前,却被那群灾民给拦腰抱住,他们之中有些人,本来也觉得自家主子有些过分,但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做这种为虎作伥的勾当,现在被拦着他们便假装推不开,被压倒在原地。其他几个家丁却不这么想,狐假虎威惯了,这时候主子有难那一个赛一个的忠心,狠狠打走旁边拉着的灾民后便要冲上去打宋秉烛。
宋秉烛看着冲过来的那群家丁不屑地冷哼一声,抽出手中的灼华剑,挥剑上前,与那群家丁缠斗起来。而陈坚便扑向了周文君,在宋秉烛那边吃瘪便有些怕了,于是掉转矛头。看她瘦瘦弱弱的样子,定是个好欺负的。
谁知下一秒,陈坚便被打飞出去,撞到府衙的鸣冤鼓上,那鸣冤鼓还掉下来砸在他的背上,他挣扎着爬了起来,吐出一口黑血。
“你说说你,想恃强凌弱却偏偏挑中我,运气差到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周文君啧啧道,她虽然负责情报这一块,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弱鸡好吗?!
陈坚惊恐给地看着周文君步步靠近,连忙大声惊呼道,“县太爷,打人啦,打人啦!!!”
几个拿着杀威棒的小兵冲了出来,挥舞起棒子就像耀武扬威的螳螂一样,那几个灾民看着又是一愣,县太爷不仅不帮着拉走这几个挑事儿破坏粥棚的,还要去捉拿两位义士?!他们纷纷冲上去要拦着那几个官兵,奈何半个月以来都没吃饱饭,浑身没什么力气,一下子就被那杀威棒打开了。
周文君眯着眼看这几个丢人现眼的官差叹了口气,她的对手现在都这么不堪一击了吗,而且这素质也不太行,连百姓都打,和他们动手简直拉低档次。
罢了,那就陪他们玩玩儿,她拿起用来盛饭的大铁勺试了试,还算称手,看着气势汹汹的小兵们冲上前去,一勺一个,力气稍微大了点便把那几个打晕过去了,还有一个划破她的衣服,她一起之下差点给人开瓢了。后面的县老爷理了理衣服还想出门捉拿二人,看到外面被打得团团转的众人,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了,还想把府衙大门关上,结果被周文君的饭勺卡住了,吓得往后跌倒,慌慌张张地往回爬。
不出一炷香,那群挑事儿的便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地,挤在一起,像是被逼到绝处报团取暖的小羔羊似的,陈坚也躺在地上一声不吭,被打昏过去了。
“动静这么大,那个县太爷都不出来看一眼吗?”宋秉烛无语地吐槽道,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这位官老爷却还能坐得住。
“官场老狐狸罢了,”周文君冷哼道,“这些商户平日里可没少孝敬他,官商勾结,难怪哄抬粮价的时候没有人来管。”
“算了,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成了。”他转身捡起被打翻的粥桶,从里面把剩下的粥提了出来,走进府衙时,里面的县老爷刚好路过,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那县老爷讪讪地笑了笑,而后慌忙地逃也似地跑了。
“你就不怕,官老爷将你治罪吗?!”一个商人看着唯唯诺诺地,但看着众人倒下居然还敢硬气地站起来叫板,勇气可嘉。
“怕?我还怕他不敢把这件事情汇报上级。”宋秉烛用桌布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而后将剑收了起来,看着一地受伤的人说道,“为官不仁,由着你们这群跳蚤吸血,牟取暴利,洪灾面前毫无作为,就这几条够他下大狱的了,更别说贪污腐败了。”
“我朝贪污,按律当斩,情节严重者,游街凌迟。”周文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特地说给里面那个惜命的县太爷,他若是识相便不会向上呈报,那今日便可一箭双雕了,既可以收获民心还能叫朝廷那边不发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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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烛:今天来给大家说书,话说从前有个村子,村里有条狗,狗说从前有个村,村里有条狗,狗说……
周文君:行了行了,别搁这儿凑字数了,真当广大读者是傻子吗?!
宋秉烛:嗨,我这不是先暖暖场嘛。
周文君:暖场?就你这又臭又长的玩意儿,跟个裹脚布似的,搁这儿糊弄我们的衣食父母?大伙说是不是啊?
晏&梁&北辰&皇甫:是~下去下去下去
宋秉烛谁说我这又臭又长的?!你都没听完!
周文君:……那你说,你要是一分钟内没说完我楔死你。
宋秉烛:要说从前有个村子里面有条狗,有一天这狗自己乱吃东西吃坏肚子了,这下好么。四处窜稀,臭的要死。周围的村民叫苦不迭,偏偏这狗主人还死鸭子嘴硬说没闻到。很快,那狗就要跑到井里面窜稀,这还得了?那井水是村子里面共用的,要被污染了,那以后大家都要喝狗尿水,这众人能答应吗?
周文君:当然不能!这狗和狗主人还真是望乡台上高歌——不知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