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厚声泪俱下,旁边就是儿子和小妾的尸体,确实是惨不忍睹,可是李阳却无半点怜悯之意! “徐厚,朕言而有信,这几天先办理儿子的丧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死了个有悖伦常的儿子就痛不欲生,可知道平民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一场大水,多少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赤地千里,饿殍遍野!都是你这种贪官把修堤坝的银子贪了,才酿成这人间地狱!” 徐厚泪如泉涌,大声说道:“报应,这都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啊!我家破人亡,那些贪了钱的也甭想好过!” “臣要把他们全揭发出来!” 徐厚现在心丧若死,只要是谁比他过得好,那心里就像是小刀扎一样难受! 反正老徐家已经完了,其他人都拖下水,好歹也算是立上一功。 只有这样,皇上才不会将徐家的丑事到处宣扬,更不会将儿子和小妾的古怪姿势塑成雕像。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其他人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家伙回屋拿了账本,就开始了竹筒倒豆子,一下子检举揭发各地官员多达几十名! 这些人官职小的就是个从九品,官职大的有二品大员,每一个人都有来往的账目,可谓是证据确凿。 李阳拿了徐厚的供状,心里十分地欣慰。 有了这些江湖高手作为护卫,再也不用大队禁军随行护驾,还能把那些暗哨尽数除掉,有效地避免了奸党的监视。 王商终于尝到了摸不到对手的滋味,胜利的天平正在向自己这方倾斜! “徐厚,好好在家做丧事吧,等到事情告一段落,朕就让你回乡享清福。” “在此期间,你要一直在府里守灵,若是敢给奸党通风报信,就别怪朕让你死得惨不堪言,让徐家遗臭万年!” 说完,李阳拂袖而去。 “……” 皇宫。 朝房里乱哄哄的,奸党那些大臣们正在交头接耳,讨论一桩刚刚知道的消息。 “赵大人,听说了没有?徐尚书家里得了瘟病,一夜之间死了两口人,据说是三代单传的儿子和一个小妾。” “这还能没听说吗?一大早徐府就大做白事,真够倒霉的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居然如此命短。” 这两个人正聊得起劲,旁边有个大臣一撇嘴,说道:“快拉倒吧,什么疫病,看事有蹊跷啊,想不想听听?” “快说快说!” 这帮奸党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议人非,听到有八卦消息都来了精神。 那个家伙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我可听说他这个儿子不着调,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娘们儿就拔不动腿!” “据说不管是丫鬟婆子只要有一点点姿色,年纪稍轻的,基本被他儿子睡过!” “还听说他那个儿子连徐厚那几个小妾也不放了,趁着老爹不在家就大被同床,花样多的很呢!” 这帮家伙都是事不关己,聊得是眉飞色舞,在旁边早就把那个王商气得是火冒三丈。 毕竟这位平西将军是行伍出身,脾气秉性又是残忍暴躁,当即也不说话,走过去狠狠就是一个脖溜子! “啪!” 讲八卦这位猝不及防,被打的是鼻口蹿血,一头栽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混账!这里是朝房,讲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做甚?尔等都是朝中大臣,却都像是街头巷尾的民妇一般!” 那些奸党一个个噤若寒蝉,不知道这是发的什么邪火。 可只有王商心里明白,行刺皇帝必须有徐厚帮忙,可这几天给儿子做白事,这不耽误工夫吗? 此时再听这群人在这嬉笑,自然是怒不可遏。 “打得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阳笑盈盈的站在朝房门口,以手示意众臣免礼。 “刚才朕也听见了,徐尚书终日操劳,可谓是任劳任怨,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功绩,可也是有几分苦劳。” “人家死了儿子,你们却在这里说说笑笑,难道良心就不会痛吗?” “像是这种毫无人性的狗屁玩意,简直是毫无廉耻!” “传旨!将这三人削去官职,送到礼部重新学习人伦礼法,三年之后再根据表现处置!” 李阳借题发挥,来了一个顺水推舟,直接就隔去了三个奸臣党羽的官职。 连王商都傻了,没想到自己一个情绪失控,就受到了如此损失,简直悔得肠子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