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可都听明白了,里面正在做着有违天理人伦的事情! 徐厚下巴被摘,哈喇子一个劲的往外流,这双眼睛也是泪如泉涌! 在场的人毕竟事不关己,无非也就是愤怒鄙视。可只有这家伙听得明白,儿子正和自己的小妾在屋里媾和! 杨初雪羞得是满脸通红,用手堵着耳朵不去听,以处子之身听到这些,实在是有些扛不住。 李阳看了心里觉着好笑,当即一挥手,手下立刻开始了行动! 在场的都是老江湖,黑白无常过去,微微一用力,已经用内力将门闩无声无息地震断。 众人推门就进,转眼工夫全都走进了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不堪入目的颠龙倒凤! “我去…这都行?徐厚,你这儿子花样创新有点天赋啊。” 听到李阳的调侃,徐厚简直是死的心都有! 眼瞅儿子和第四房小妾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搞得古古怪怪,简直辣眼睛啊! 李阳用眼神示意,黑白无常将手松开,徐厚就像是发了疯般冲了过去! 别看现在下巴还处于脱臼状态,可是两只手却能运用自如,当即就把桌案上的鎏金烛台抄了起来。 这种烛台一般家庭都是用生铁或者青铜铸造,而徐厚家里却都是纯银鎏金。 光是这么一个烛台,就够普通人家吃穿用度几个月! 而现在这亮丽光鲜之物,却成了杀人的凶器! “爹!老爷!” 徐后的儿子和小妾齐声惊呼,看到后面站着这么多人,还以为是带来捉奸的呢。 刚想跳下床,徐厚早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手中烛台对准儿子的天灵盖就猛砸了下来! “啪!” 他儿子本来就在惊惶失措,本想着亲爹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下死手,可哪知道这一下正中头顶要害! 因为是怒极出手,力道非常,又砸在人体要害百会穴上,当时就来个颅骨骨折,脑浆迸裂! 别看动手的时候没想后果,可是看着家里唯一的独苗死在自己手里,徐厚也愣住了。 “啊!杀人了!” 那个小妾一看徐厚连亲儿子都舍得杀,那自己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吓得也不顾赤身裸体,就要夺门而出! 徐厚失手打死了儿子,当即想也不想,赶上前去,冲着小妾后脑就是狠狠一下子,也打了个脑浆迸裂! “当啷…” 烛台扔在地上,徐厚站在原地犹如木雕泥塑,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刚才还在屋里面看着账本儿,做着发财的美梦,可是一转眼工夫,就成了父子相残的人伦惨剧! 像是这种心理冲击巨大到了极点,早已经把徐厚最后的心理防线冲毁,人已经彻底地垮了。 “哎呀呀…我说叶城,你呀你,忒不厚道!”李阳语重心长地训斥道。 “人家儿子和四娘睡个觉,这又算得了什么?不就是有悖人伦吗?肉烂在锅里,就算是生了野种,不也姓徐吗?” “你倒好,一声不吭把大家伙叫来看好戏,弄了半天是这么一出!你瞅瞅把皇嫂给羞成啥样了!” 李阳正言厉色,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好像奸臣一家自相残杀,都不如皇嫂害羞难堪重要。 叶城毕竟是个年轻人,刚才出于少年心性,就忘了里面还有个皇嫂,现在也觉得颇为尴尬。 便说道:“皇上,这可怨不得我,谁知道徐厚他儿子那么别出心裁,简直跟两条肉虫打架一样。” “要是早知道这样,我高低等他们完事之后再去叫你们啊。杨将军,是我的不对,请莫要见怪。” 说句实在话,杨初雪刚才冲进来的时候还是恪尽职守,依旧睁大眼睛以房屋内有埋伏,看不见那才怪了。 只是现在如此尴尬,也只能强自镇定着说道:“咱们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扭扭捏捏做那小女儿之态,这些事…平常得很。” 这回连李阳都笑了,说道:“还是皇嫂有气度,说实话,刚才把朕都吓了一跳,这事儿啊…真不是特别平常呢。” 众人在屋里面谈笑,简直就把徐厚当成了死人一样。 而现在的徐厚也渐渐地明白了过来,耳边的说话声就像是从天边到了眼前。 “喂喂,能听见吗?徐厚,听说你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棵独苗,就这么被打死了,啧啧,这都是报应啊!” “你们父子两个都是巨贪,朕敢断言,各地的河务都是一塌糊涂!只怕一场大水,黎民百姓就要陷入汪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