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冲动。
等到赫尔塔说完最后一个字,索尔总算能开口:
“时间不早了,你们应该早点回去了。”
听他这么说,赫尔塔顺势看了眼表:
“啊,时间快到了,接下来我还有个沙龙要去,一些美丽的女士们在等我。”
她拎起外套穿好,摘下衣架上的帽子,戴在一头金发上,推门款款离去。
“我一直不明白,赫尔塔去的到底是什么沙龙?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海瑟一边穿衣服一边疑惑地问。
面对她真诚的不解,成年人们轻轻咳了一声,含糊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
坎贝尔把帽子递给她,一边低声说:
“一些萨福主义的沙龙。”
“那是什么?”海瑟眨了下绿眼睛。
坎贝尔移开目光:
“下次再说……我送你回家。”
他们和队长告别,然后在楼下和埃里希分手,两个年轻人走到蒸汽电车轨道旁,搭乘电车来到第八区,在一栋僻静的别墅外停下。
“就到这里吧。”海瑟卷起袖子,让坎贝尔举着她,轻巧地翻过了墙头。
她坐在墙上,对坎贝尔挥手,无声告别:
“明天见!”
黑发褐眼的年轻人对她微笑了起来,无声地做着嘴型,“明天见。”
海瑟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收回目光,从墙上跳下去,从草坪里爬起来,安抚发现她的狗狗,接着偷偷摸摸用发卡打开后门的门锁,快速溜回自己的房间。
她的女仆躺在床上等她,海瑟手忙脚乱地和她交换了位置,把今天的额外薪水付给她,随后匆忙进行洗漱,换好睡衣,在床上躺下。
月光从窗外洒在床上,少女正要闭上眼睛,忽然听见书房发生了骚动,隐隐传来父亲低低的咆哮。
海瑟疑惑地睁开眼,下床打开灯,一路走到书房门外,站在门边,轻声问:
“怎么了,父亲,母亲?”
她的父母站在门里,脸上的表情混合了怒气和忧愁。
父亲阴沉着脸,对她说:
“你的姐姐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