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监看到一锭银子,满眼放光,接过银子之后迅速放进自己的长袖,缓缓说道:“咱家乃是御前内务总管,今奉陛下之命前来传旨,可这其中缘由咱家也无从知晓,但咱家有所耳闻,这似乎与汇贤宫博士、太子太傅有关,似是贺大人在圣上面前说了什么,陛下这才降下旨意,其他便无从知晓,还请李公子明日按时前往,莫要误了时辰。”
听见太监如此说辞,李愁心这才放下心来,如果是贺元君谏言,这一切也没有什么疑问,想来定是贺老兄在陛说道。
“敢问公公名讳,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公公。”李愁心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到太监手中。
太监满脸笑容,认为这李愁心也算是上道之人,说道:“咱家净身前姓郑,圣上称咱家一声小郑子,诸位大人都道咱家郑公公,愁心公子爷如此唤咱家即可。”
李愁心说道:“多谢郑公公指点,以后还请郑公公多多关照。”
郑太监也说道:“咱家看愁心公子也非寻常之人,以后但凡有用到咱家的地方尽管明言,咱家今日还有事务未处理,便先告辞了,明日金銮殿上相见。”
在一阵恭维吹捧中,这郑公公才离开了院子。
琴音这时说道:“这贺大人是谁?可不可信?”
李愁心见琴音瑟语一脸担心的样子,说道:“既是贺老兄,此事应该无碍。”
几人谈论一番,各自回屋睡下。
次日,李愁心天没亮便起来准备进攻面圣,虽说不知道究竟何事,但预感绝不是坏事。
换上一身端庄得体的服饰,便朝着西京皇城而去。
虽然宫门前不免有侍卫阻拦,但李愁心报出名号或者拿出圣旨后皆没有人阻拦。
金銮殿上,朝臣分列两侧,等着皇帝李准上朝。
在熟悉的圣印通报一番后,皇帝李准已然坐在龙椅之上。
在众朝臣一番进言之后,那郑公公突然朝着殿外呼道:“宣李愁心觐见。”
李愁心这才从殿门外走了进来,跪在殿前。
皇帝李准见李愁心一表人才,说道:“平身!”
李愁心也直接,朝着皇帝问道:“愁心一介布衣,不知陛下为何召见草民?”
皇帝却笑着说道:“朕听闻愁心文采超人,朕素来爱惜人才,又有贺老及序三秋、洛达夫等爱卿举荐,这才召你入宫,若是人才,朕必然会重用。”
李愁心却说道:“承蒙陛下恩典,愁心乃江湖浪人而已,夸夸其名皆是众人抬举罢了,如今得陛下召见,实在诚惶诚恐,不敢自满。”
李准看见李愁心如此谦虚,说道:“愁心不必如此,朕听闻你洒脱不羁,此时大可不必失了本性,与这文武百官一般,无趣得很。”
李愁心闻圣上如此说道,心中还是有些拘谨,说道:“陛下所言有礼,但愁心一介白身,此时也不应丢了君臣之礼。”
可让朝臣和李愁心没想到的是,皇帝李准竟然说道:“这倒是好办,朕封你一官职便是,既有贺老及两位爱卿所荐,自是有才之人,听闻愁心你诗才惊艳,朕便封你御前常在,无职权,享正三品待遇,只为赋写诗文,以绘秀朝纲,供朕消遣便可。”
李愁心闻言,心中欣喜,这皇帝的恩宠倒是圆了自己的仕途之梦,还不用操心劳累,只需专自己所长,伺候好皇帝便好,这御前常在一职,怕是文武百官心向而未能得的职务,于是再次朝着龙椅跪下,言道:“多谢陛下恩典,愁心自当竭尽全力,为陛下效忠。”
朝堂上有些人却不乐意了,吏部尚书陈举说道:“陛下三思,这李愁心前几日还是通缉要犯,且这才学诸位也只是道听途说,若贸然赏赐,恐怕寒了天下士子之心。”
李准听吏部尚书所言,面露不悦,正想说道。
丞相李长机却也说道:“陈大人所言甚是,还望陛下三思。”
见李长机谏言,百官也纷纷附和。
此时李准已然龙颜欲怒。
贺元君却走上前来,说道:“陛下,老臣效命朝堂半生,从未举荐过一人,如今既然举荐,这李愁心定然非不学无术沽名钓誉之辈,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正是为难之际,自称今科文状元的傅一博也站出来说道:“陛下,陈大人说的有理,想天下文人才子,只有通过科考方能寻得一官半职,若是贸然册封,却有不妥,不过自古皆有殿试,若是这李愁心能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通过测试,想必众人也能顺服,若是这李愁心乃沽名钓誉之辈,还望陛下严惩。”
李准听了傅一博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李愁心问道:“不知愁心以为如何?”
李愁心顿了顿,说道:“全凭陛下做主。”
刘愁心虽然没在官场,却将官场的这一套玩得明明白白,三言两语之间,又将难题丢给了皇帝李准。
李准也自然顺水推舟,说道:“众爱卿,既然众位几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