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这微末之力罢了,自当是义不容辞。”
随后在李愁心的提议下,几人没有再说此事,只是高兴地喝起酒来,仿佛两人都已有些时日没有如此畅快地饮酒了。
这一番交谈下来,时辰已至傍晚,菜没吃多少,酒却喝了不少,还是在琴音等人以明日之事为由相劝才停了下来,不然这两人不知要喝到什么时候去。
而序三秋也在李愁心的相送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院子。
李愁心回到院中,朝着小攀说道:“小攀,虽然有了序兄的帮助,但明日仍然凶险,万事还得靠我们自己,切莫大意,你再好好复习一下所有功法剑招,明日不能丝毫有误。”
小攀道了一声好便回了房间。
李愁心坐在院中,心中还是担忧。所说明日之事必做不可,但一切都只能硬来,根本没有什么计划而言,若是功成,势必在京都成为通缉要犯,若是功败,则当场万劫不复,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番决定正确与否。
这时琴音走了过来,看见李愁心一脸愁容,说道:“愁心哥哥,明日带上我和瑟语吧,多个人多个帮手,万一.....”
李愁心知道琴音要说什么,但是没让琴音继续说下去,伸出手指止住了琴音正在说话的嘴唇。
“琴音,我知你心意,但明日过于凶险,你和瑟语便在此等候吧,如果我们迟迟未归,你和瑟语就离开吧,去找紫薇她们,有了天姥山和我留下的钱,你们定然一生无虞。”
瑟语也走了过来,眼泪横流,那妆容精美的小脸蛋瞬间让人心疼,李愁心将二人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你们都是愁心哥哥的好妹妹,愁心哥哥都知道,但明日之事,请两位妹妹务必要听我的,这也算是愁心哥哥最后对于你们的请求,不要辜负愁心一片心意,听话。”李愁心边说边轻轻拍着二人肩膀,这一幕却都被张小攀躲在门后看得一清二楚。
张小攀心中顿时难过万分,若不是自己执念,师父师娘也不必如此,于是心中有了一个计划。
张小攀推门而出,说道:“师父,刚才吃太多了,趁现在天色未晚,小攀去买些水果来给师父师娘解解渴吧。”说罢,张小攀便朝着门外跑去。
李愁心等三人也没多想。
没过一会儿,张小攀便拿着水果回来,洗好放在桌上和师父师娘吃了起来。
“师父师娘,小攀自从跟了你们以来,都没好好给你们敬过茶,今夜就让小攀郑重地行一次拜师礼吧!”
三人看着小攀这孩子,心中万分感触,随后点了点头。
张小攀便走进厨房开始泡茶,将一包粉末与茶叶同时放了进去,没一会儿就端着茶壶和茶杯出来。
往桌上一放,当着几人的面倒了三杯茶水,随即跪在地上,朝着三个叩首,并郑重喊道:“师父师娘在上,受小攀一拜。”
说完跪着转向桌子,端起盘子,再回到李愁心三人身前,说道:“请师父师娘喝茶。”
三人看着张小攀懂事的样子,也没多想,从盘子中取过茶杯便喝了起来,茶水下肚,三人放下杯子将张小攀从地上扶起。
“好徒儿,你的心意师父师娘都知晓了,天色不早了,赶快回房去吧,修炼一会儿早些休息,别耽误了正事。”李愁心摸摸张小攀的头说道。
张小攀看着李愁心一副慈师的样子,心中十分酸楚,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说道:“小攀知道了,师父师娘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张小攀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再次转身朝门后看着外面的师父师娘。
这时,琴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困意袭来。
李愁心见状说道:“走吧,我送你们姐妹二人回屋休息吧。”说罢一边一个扶着两姐妹朝房里走去。
房间内,李愁心刚将二人扶到床上,两人倒下便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李愁心还以为是近日太过劳累,没有多想,想转身出门回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就在转身之时,自己也顿感一阵眩晕,手足无力,一下朝后面倒了回去,在两姐妹边上晕睡过去。
张小攀听见没了动静,打开了房门,朝着屋子走了过来,轻轻推开房门,发现三人均已倒在床上,然后自己慢慢走了过去,将三人安睡于床上,盖好被子。
“师父,对不起,是小攀在茶水里下了迷药,这迷药的量够师父师娘睡到明日午时了,明日之事就让小攀一人去面对吧!小攀不忍师父师娘为了小攀而再次分离,师父师娘,恕小攀不孝!”张小攀站在床边看着睡熟的三人热泪盈眶,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三人再次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关门出去。
张小攀回到房间,将李愁心给自己的引心诀拿出,到了李愁心的房间,与李愁心枕头下的飞象诀放在一起,然后在桌旁坐下,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自己刚学不久的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师父,小攀走了,勿寻!”
然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