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才能见成果,再说这挖下去能不能见到矿也还是未知之数,此时谈亲事怕也为时过早。”
章恕心中明白,堂堂二两楼楼主,怎么会看得上自己的儿子,这儿子虽然身世显赫,但平日风流惯了,虽然一直中意严二两,可严二两素来未有理睬,今日如此,只不过糖衣炮弹罢了。
章饶听到章恕的打断,也算是从一阵美好的幻想中醒了过来,接过话:“父亲所言极是,虽然与二两楼主携手是侄儿我一心所愿,但此时绝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铁矿供应的问题一时之间也很难解决,恐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拿起酒杯喝下一杯。
严家父女看章家父子二人软硬不吃,也毫无办法,便只能举杯相陪,有说有笑。
时间过得差不多了,章恕心想此时严则法派去章家查探的人也差不多有结果了,端起酒杯说道:“严大人,今日天色已晚且醉意袭上头来,就到此为止吧,改日我定邀严大人和二两姑娘到章府做客,到时再一醉方休。”
严则法也估摸着派出去的人差不多该回来了,便没有客气挽留,说道:“既然如此,那严某便先行谢过,改日一定带小女登门拜访。”
章恕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在章饶的搀扶下走出了二两楼,上了门口的轿中,就往章府回去。
“父亲,这可不是你的酒量,平日你可是海量啊。”章饶对着章恕说道。
章恕瞬时清醒过来,说道:“自然是伪装的,不然得被这父女二人拖到什么时候去。”
章饶点了点头,说道:“父亲,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章饶则说道:“接下来就不是我们动了,得看他们怎么行动,而我们像平常一样行事就行,你该玩玩该喝喝,保持你原来富家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样最好,但是千万不能漏了陷。”
“孩儿明白。”章饶回声。
严则法派出去的人也回到了二两楼,将一切报之。
“大人,属下已经去查了章家的几个仓库,大部分工人都撤走了,只有一两名守卫守着门口,我们去了也没有过多阻拦,但每一个仓库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之外,都没有看到矿石的影子,看来章家是真的没矿了。”
手下之人说完,严则法大怒:“妈的,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真没了矿石供应,那可就是天破了窟窿,难以补救啊。”
严二两则说道:“父亲,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供应商了吗?”
严则法说道:“供应商肯定有,但这么短的时间如何也来不及去找,再说找了来人家也未必会同意做这笔买卖,毕竟是杀头的勾当。”
“罢了,我还是先去禀告胡大人,请胡大人定夺吧。”说罢,严则法匆匆往胡进府邸赶去。
到了胡进府邸,严则法将一切告之。
胡进听后,心烦意乱。说道:“如此看来,难免是章家动的手脚,看来这章家留不得了,不过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你先下去吧,容我思量一番。”
严则法离开了胡进府邸,又回了二两楼,找到了严二两。
“女儿呐,看来此次应该是章家蓄意做的手脚,你二两楼能人异士多,不如派些人出去,看看这章家究竟把铁矿藏在何处了,只要查出藏匿铁矿之处,查出之时,便是章家在鄂陵消失之日。”严则法对着严二两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父亲,女儿这就吩咐下去。”
没过多久,一群人便从二两楼内朝着各个方向奔去,开始暗中查探章家的藏匿铁矿之处。
三妙堂内,几人在欢声笑语地聚餐,这是这些时日以来几人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最热闹的一天。
“愁心哥哥,这些天来辛苦你了,要不是你答应帮助我凌家,想必我等早就遭遇不测了,更别说还能回到这鄂陵城,虽然不能露面,但是我相信那天不会等的太长远。愁心哥哥,紫薇先敬你一杯。”
李愁心看着紫薇认真的样子,端起酒杯和紫薇说道:“紫薇不必见外,既然相识必是缘分,那一天迟早会来的。”说完和紫薇碰了杯,然后两人将酒饮完。
这时凌山途也端起酒杯,看了看刚刚坐下的紫薇,又看了看旁边的李愁心,缓缓说道:“李公子,我凌家四口人的命是你救的,现在还在为我凌家的事东奔西走,我凌山途无以为报。今天,洛达夫将军也在此处,老朽便请洛将军做个见证,有意将小女紫薇许配于你,如果公子愿意,胡进等人下狱之日便是你们二人成婚之日,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说完与李愁心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就将酒饮下。
而愣在一旁的李愁心端着酒杯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得心跳加快,脸上烫呼呼的。
紫薇在一旁更是羞红了脸颊,低下了头在等着李愁心的回应。
还没等李愁心反应过来,朱薇却站了起来,吵着闹着,“父亲偏心,不公平!不公平!朱薇也要嫁给愁心哥哥!”
一群人听见朱薇的声音,顿时纷纷大笑起来。
李愁心在这阵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