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那大人的意思是?”严则法低声问道。
“我看就劳烦严司马走一遭吧,一来探探章家口风,二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没有铁矿了。待有了结果再做定夺。”胡进老谋深算地说着。
严则法听了胡进的指示,打算在二两楼二楼的一号房间设下宴席,邀请章家父子赴宴,想趁章家父子赴宴派人去章家的铁矿仓库一探究竟。
午间,一张请帖便送到章府。
章饶拿着请帖找到章恕,还未打开请帖,章恕便说道:“是胡进等人送来的请帖吧?”
章饶说道:“正是,是严则法的手下送过来的,说是邀请父亲与我到二两楼赴宴。”
章恕说道:“那便走一遭吧,看来他们是真的坐不住了,且去看看他们有何话说。还有,吩咐下去,若是在我们赴宴过程中,有人来查看章家的仓库,不必阻拦。”
章饶问道:“父亲,这又是为何?”
“严则法不会平白无故邀请我父子二人同时赴宴的,必然存了一肚子坏水,既然他们想一探究竟,又何必阻拦。”章恕仿佛洞穿了一切。
“孩儿明白!这就吩咐下去。”章饶说完就出门吩咐下去。
傍晚,章恕父子刚到二两楼,严则法便在门口相候,见二人一到,就笑着上前迎来,直往二两楼的二楼而去,径直走进了平日不会开放的一号房间。
另一边,见章恕父子进入二两楼后,楼外不远处的几人便匆匆往章家存放铁矿的仓库而去。
二两楼内,除了楼主严二两的四大婢女在一旁伺候,严二两也同桌而坐。
“不知严司马严大人此次设宴款待所为何事?还请如实相告。”章恕倒是不兜圈子直接发问。
“既然章家主直言快语,那严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是胡大人让我来的,想想章家主了解一下铁矿断供的真实情况。”严则法也开门见山说道。
见严则法没有迟疑,章恕回道:“这铁矿断供的消息我章家也是今日清晨才知晓,来人说是铁矿开采遇到瓶颈,原先的矿洞已经采不到矿石了,收到消息我章家也是措手不及,故没来得及及时告知胡大人,而章家仓库里的库存矿石,昨夜已由小儿亲自送到军械制造厂了,事情就是这样,严大人还有什么疑问?”
一旁的章饶闻言,也连声说道:“没错,昨晚是我亲自将章家库存的铁矿送到军械厂,却也没料到今日就断了供应,眼下章家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严则法闻言后,说道:“不知章家主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毕竟关乎你我利益啊,下个月一号若是不能按时按量交货,损失的不只是此次交易的利益,怕是连这条线都得断了,以后就更不好做生意了。”
章恕却说道:“目前章某也别无他法,不过严大人可以试着找找其他的供应商,说不定就能找到供应商来解这燃眉之急。”
严则法却摇摇头,“章兄,你这话说得轻巧,素来铁矿开采都是要到相关部门办理手续的,只有有资质、有实力的如您这般的能人才能开采,我这一时之间去哪找去?”
章恕本想试探一下严则法找其他供应商之事,却把严则法弄得一头雾水。不过在章恕看来,严则法的表现都是伪装出来的。
严二两见章恕这条路走不通,就看向了身旁的章饶打起主意来,毕竟章饶这些年对自己垂涎已久,想来要比章恕轻松不少。
严二两端起酒杯,朝着章饶媚笑着敬酒:“章少,此事可关乎你我两家的利益,还请章少想想办法。”
章饶见严二两第一次对自己态度这么好,一时间晕头转向起来,说道:“楼主客气了,那自是章饶分内之事。”于是端起酒杯高兴地喝下。
严二两见章饶态度有突破之机,接着说道:“章少,怎么这次供应说断就断呢?这也太突然了,要是弄不好,恐怕接下来咱们都得喝西北风了呢。”
章饶见态度温和的严二两,虽然心花怒放,但也明白此事轻重,于是说道:“楼主不必担心,虽然这件事会损失一些利益,但我章家不至于就此败落,若是楼主愿意,章饶也能守护一生。”
严二两听闻章饶话意,继续追击,“章少,小女子一人苟活事小,可父亲又有官职在身,上面还有胡大人,若是处理不好,极难善了,若是公子当真能解决此事,小女子就遂了公子的愿望,这样既对你我有好处,也不必再担忧父亲。”
严则法也说道:“若是你我两家能就此事结成秦晋之好,那也倒不枉这一番折腾,可眼下还是得决绝铁矿的事,若是事成,我严某自会做主将二两许配于章少。”
章饶听着一轮一轮的轰炸,恨不得现在就办了眼前这身段婀娜的严二两。
正在此时,章恕及时打断,“严大人所说自然也是章某所愿,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一时之间是解决不了供应的问题的,我已经吩咐下去让矿上的人重新找点开采,但一番准备怎么的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