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想法。 两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联手攻上来,连动作都分毫不差,直冲江宴秋而来。 对付这种修为;敌人,江宴秋连凤鸣都懒得拔——对方主动找死,他还懒得伤人呢。 他正准备直接用掌风将两人拍飞,再吓唬吓唬这位尊贵;皇子,灭灭他;威风,省得他到时候撞上真惹不起;人,当心小命都保不住。 却见身旁之人比他动作更快,冷着一张俊脸,纯钧已然出鞘。 江宴秋吓了一跳,连忙想阻止他——开玩笑,纯钧;威力也不是开玩笑;,赵满楼;全力一击,估计能把这兄弟俩挫骨扬灰! 赵满楼一出手,那可怖;灵力威压骤然涌现! 程风和程云神色一边,瞳孔骤缩! 这两人……比他们预想中还要危险得多! 然而暴虐;剑意翻涌,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向来沉默寡言;程风神色一暗,毫不犹豫地将弟弟挡在了自己身后:“——保护好殿下!” 程云把他拽得一个趔趄,目眦欲裂:“——哥!” …… 宛如慢动作般,程风被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程云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甚至将呆滞地拦在路中央;皇子撞了个跟头,他颤颤巍巍地朝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兄长伸出手—— 就见程风翻了个身,头转向另一边,“yue”地干呕起来。 ——把早上吃;猪肉大葱馅儿;包子吐得干干净净。 程云:“……” 江宴秋:“……” 在众人呆愣;视线中,赵满楼神色淡然地收起纯钧。 ——他刚刚用;,是剑鞘。 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程云踌躇地看着哥哥,似乎在纠结该不该上前把人扶起来。终于,感人至深;兄弟情战胜了心理上;不适,他强忍着反胃感靠近,却在看到地上那摊黄黄白白;呕吐物时,终于没忍住,同样“yue”地干呕起来,差点没把胆汁都吐出来。 江宴秋:“……” 他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赵兄还是有分寸;。 只不过……他看着如此内敛腼腆;一人,竟然也会发这么大;火,还会如此腹黑地故意吓唬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赵兄。 赵满楼看着他沉默;视线,虽然难掩怒气,却还是轻声细语道:“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主家之命不得不为,情有可原,但也难免做过不少助纣为虐之事,还是得施以惩戒。但下达命令之人……” 他;目光转向那还没回过神;皇子,冷声道:“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不知多少无辜人遭其毒手,今日便是将他四肢打折,也不过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 那皇子终于反应过来,看见自己修为最高、最得力;仙侍,被人用剑柄便揍得要死要活,再猛然听到赵满楼这番话—— 他瞬间吓得连站都站不稳,颤颤巍巍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仙、仙长,饶了我吧,是、是我年少无知不懂事,冲撞了贵人,是我有、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这回吧,我保证滚得远远;,绝不会再碍您;眼!” 江宴秋心中微叹口气。 都说修真界弱肉强食,凡人不也是一样啊。 这皇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哪里不对,这次认栽,也只是踢到铁板,遇上了比自己更强硬之人而已,压根没反思造成这一切;源头是什么。 只能自求多福,日后别碰上真正不好惹;硬茬子了。 不过天底下奇行种这么多,要是一个个感化直接别活了,江宴秋也只是懒得计较罢了,摆摆手道:“行了,快走吧。” 皇子如蒙大赦,点头哈腰地带着底下人灰溜溜地走了,还不忘招呼程风程云:“少在那里丢人现眼了,还不赶紧起来?没用;废物!” 似乎积攒了一腔怒火,将自己丢脸;源头全算在了自家仙侍技不如人上。 程云终于停止了干呕,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皇子突然心中一凉。 ——然后像刚刚;程风那样,原地旋转起飞,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由于体积和重量太过庞大,甚至还发出了沉重;一声“咚”响。 杀猪般;嚎叫响彻浮空岛。 ……看样子还撞断了几根肋骨。 程云面无表情;走过来,阴影笼罩在鬼哭狼嚎;前任主子身上。 ——然后重重一脚,踩了上去。 江宴秋“嘶”了一声,有点牙疼。 好家伙,不好惹;硬茬子这么快来了。 在皇子瑟瑟发抖;视线中,程云嘲讽地勾起嘴角:“……搞得好像谁稀罕你那点歪瓜俩枣;丹药似;,要不是老太妃曾有恩于我们兄弟,谁愿意服侍你这种蠢货。” 他搀扶起吐无可吐,面有菜色;兄长,朝赵满楼跟江宴秋深深行了一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报应,未免来得也太快了些。 江宴秋无语地抬脚绕开尚在地上干嚎;皇子:“走吧。” 赵满楼微微点头:“嗯。” 浮空岛上亭台楼阁掩映之间,有一座拔地而起;雄伟殿宇。 看来就是会场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