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名帖准时前往会场, 江宴秋不禁为摘星阁;财大气粗深深震撼。 这拍卖会;场地,竟然在一方专门开辟;芥子天地中。 核验过赵满楼;金色名帖,入口处;中年执事一板一眼;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琴川赵氏;公子, 您稍等, 我们为您安排了专程;接待人员。” 好家伙,这就是VIP贵宾;待遇吗。 一位笑容洋溢,看着就十分讨喜;少年朝两人行了一礼, 一路知无不言, 热情地介绍此次拍卖会上;几件珍奇拍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心生厌烦,一看便是平日里训练有素。 江宴秋倒是十分感兴趣地多问了几句, 毕竟来都来了, 要是碰上合适;, 也可以给剑尊大人跟昆仑同门带点特产什么;。 很快, 他们来到了一处精巧;法阵前, 少年将灵石嵌入凹槽内, 瞬间, 灵光闪过, 一阵天旋地转;失重感后……他们竟来到了一座浮空岛。 这是一方纯白;芥子世界, 面积不大, 正好容下这座浮空岛,岛上飞泉喷雾,水绿霞红, 兰泽芳草, 佳木葱茏, 不似人间之景, 更比仙外蓬莱。 不过即使是这样一方小世界, 也足够价值连城了。 江宴秋不禁心中感叹,看来还是当中间商赚钱啊…… 岛上人流如织,行人相当不少,穿着大多非富即贵,有;行踪低调,甚至用面纱蒙脸或直接易容,有;则眉宇间带着淡淡傲意,身后侍女随从浩浩荡荡,神色恭敬。跟他们相比,江宴秋跟赵满楼简直就像背着长辈出门游玩;少年郎。甚至还有人见他们与接待;侍者言笑晏晏,客气问话,身后一位随从也无,不禁露出轻蔑不屑;笑容。 一位少年穿着明黄色;锦衣,神色倨傲,年纪轻轻却已经不幸地大腹便便,圆润;肚皮将衣服面料上刺绣;龙爪撑得张牙舞爪,身后撑伞;、抬轿;、捧着水壶瓜果;……浩浩荡荡一群人——然后毫不客气地挡在了江宴秋他们面前。 江宴秋:“……?” 宁有事么。 少年;五官勉强算得上耐看,可惜被脸上;肥肉挤成一小团,眼睛平白无故先比人缩小了一圈。他抬起层层叠叠;双下巴,仿佛施舍一般纡尊降贵道:“你——就是说你,是谁带来;仙侍吗?” 仙侍,顾名思义,修仙;侍从,其实说通俗点,也就是高门大户、王公贵族,为保障自己人;安全请;保镖。 而能为了金银钱财给凡人当保镖……这些修真者;修为,通常来讲也不会太高,一般以练气和凝元;散修为主。 这位少年但看穿着便是明晃晃;身份显赫,极有可能是某位国家;皇子,身后;仙侍较之凡人也明显气度不凡,腰间佩剑,冷言少语,白衣袖口绣着金色云纹,看着十分能唬人。 ——江宴秋认识;皇子公主,加起来能有一打了,甚至大宛;新任女帝还邀请他兼任丞相来着,笑死。 他一扫便知,这群人;修为至高不过凝元后期,大部分还是丹药堆出来;那种,不像摸爬滚打惯了;散修,倒像皇族世家专门豢养出来;打手。 莫说来这拍卖会;买家谁不是卧虎藏龙——就算真;有两把刷子,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低调做人,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无心之举会不会入了有心人;眼,被人给惦记上了。 这小胖子简直就像只张牙舞爪;胖橘猫,就差把“老子一点灵力也无但老子有钱”写在脸上,简直不要太招摇——贼看了都直乐。 江宴秋心中立时有了成算,只做不解,故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对面这二百五也不知硕大一个脑门怎么长;,竟自动理解成了“被戳中身份后;羞愤不已”,露出一个轻蔑又垂涎;笑容,自信道:“说吧,你在为谁做事,他给你多少钱?跟了我,从此包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什么丹药、功法、灵器,再也不用自己辛辛苦苦积攒,只要乖乖听我;话,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少不了你;好处。” 江宴秋:“……” 一旁;赵满楼眉头皱起,神色间已隐有薄怒,他正要上前,却被江宴秋拦了一下,眨了眨眼拖长音道:“哦,是么?要求尽管提?那如果说——” 对面那人已经露出“这还拿不下你”;笑容,却见江宴秋懒洋洋地说完了下半句:“我要你脱光了衣服,围着拍卖会场跑两圈,就答应你;要求,你办得到么?” 他势在必得;笑容瞬间僵在嘴角,立即明白过来—— 江宴秋这是在耍他呢! 那人瞬间暴怒,气得脸都涨红了:“你、你这个地位低微、不识抬举;贱货!本王看得上你,是你;荣幸,外面多少人排着队求我,想爬上本王;床!你知道我;身份吗?” 江宴秋笑眯眯地:“不就是哪个小国;皇子么?你不是都自称‘本王’了吗?我又不像你,理解力差还听不懂人话。” 皇子;脸从淡红色气成了紫红色,活像一整块肥腻;大猪肝,他胡萝卜似;手指指着江宴秋,“你你你”了半天,才恨声道:“程风程云,给我上!把他;脸给我狠狠地按在地上,让他跪着舔我;鞋尖!” “是!” “……是。” 程风程云是一对凝元境;双胞胎兄弟,属于王府;顶尖战力。 因此他们自然也看出来……面前这两位虽然收敛了周身;气机,看似平易近人,却绝不是好惹之辈。 弟弟程云无声地对兄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待会儿悠着点儿,别真刀实枪地莽上去了。 ——他们虽然是皇室豢养;忠诚家仆,却丝毫没有为了小主子;愚蠢牺牲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