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卫子夫心底一突,这可不好:“你钟意去病?” 卫长公主还没开口,她妹妹诸邑公主先说:“才不是呢。阿姊说去病表兄长小孩心性,不适合当夫君。” 卫子夫放心地笑了。卫长公主羞的要撕了妹妹的嘴。 “阿奴挺好。赵破奴也很好。”卫子夫看着次女,“你该知道长相不周正都过不了你父皇那关。” 年方十四岁的诸邑公主很是老成地点点头:“父皇亲眼看过,女儿再放心不过。”小公主有一点疑惑,“以前怎么没听母后提过?” 卫子夫:“没影的事同你们说什么?” 诸邑公主的话也叫卫长公主生出疑惑:“父皇突然想到的吗?” 卫子夫也没想到外甥跟弟弟一样有出息:“你二舅和表兄出征那晚,陛下来到椒房殿同我说去病能全须全尾回来就好。哪想到他手下那些兵几乎人人都斩杀了一到两名匈奴贵族。” 诸邑公主不禁问:“大舅是不是还不知道?” 卫子夫好笑:“阿奴和赵破奴在你外祖母家,他二人入宫怎么可能绕过他?” 阿奴和赵破奴坐上回家的马车,越想越觉着被天子算计了。 甫一到家门口,阿奴就叫宫里的马车回去。他打开大门,没容随后进来的赵破奴关严实,把皇帝陛下招他和赵破奴为女婿的事和盘托出。 卫少儿和陈掌还没回去,夫妻二人又一次目瞪口呆。 霍去病不禁庆幸:“幸好陛下不喜欢我。” 夫妻二人回过神转向他。 霍去病摇头:“看中我会打仗跟当他女婿不一样。” 最先看中的就是你!卫长君瞥一眼外甥,叹了口气:“你们写的什么字据给我看看。“ 阿奴递给他:“我认真看过,没漏洞。” 卫长君只想叹气,他已经无力骂人训孩子:“找比你们更合适的人选就是最大漏洞。” 卫少儿不禁说:“我就知道一个,平阳侯曹襄。” 卫媼点头:“平阳侯心性不错。你不在家这几年他时常来找卫广玩儿。很是知礼,没有一点恶习。” 阿奴的眼睛亮了。 卫长君:“身体虚弱。” 此话叫卫媼想起平阳侯同卫广一道从东市回来,卫广额头没汗,他热的汗如雨下。韩说叫他多出来走动,她隐隐听到曹襄说,上午走一个时辰,他下午什么都不用做了。不困,而浑身乏力。 卫媼还忍不住问:“你身体这样,你母亲还敢叫你上战场?” 曹襄:“她哪里知道军中的苦。何况在她眼中我自是千好万好,上马开疆辟土,下马安国定邦,娶妻也当娶公主。” 阿奴见老夫人点头,脸上的失望肉眼可见。 卫长君:“这么不喜欢长公主?” 阿奴摇头:“她很好。只是陛下,不想给陛下当女婿。” 卫长君心底已经决定明日一早进宫。闻言他觉着可以交给阿奴和赵破奴解决,“家家户户都有事。”冲公孙敬声招招手。 公孙敬声惊叫:“我才十二!”又不放心地补一句:“我不喜欢比我大的!” 卫长君很想揍他:“我是说你父亲不是天子。”转向阿奴,“今日若是卫孺找我提亲,你同意吗?” 阿奴想也没想就说“不”。 “韩兄的父亲给他小女儿提亲呢?” 阿奴犹豫一下:“他父亲不会养儿育女,韩家女贤不贤惠得看运气。我不想赌。” 霍去病:“所以还是知根知底的好。你在宫外,陛下没空天天登门。” “宫中家宴呢?”阿奴问。 霍去病一脸爱莫能助。 卫长君:“陛下不是给你二人三日?酒肆食肆茶馆,这三日你们想去哪儿去哪儿。三日后想明白了,我进宫找陛下。他不是说要留两位公主几年吗?那就三年。” 阿奴忍不住说:“三年是不是太久?三年后长公主就十八了。” 卫少儿笑了。 公孙敬声也笑了。 阿奴不明所以。 赵破奴住进卫家前问过阿奴卫家情况。他记得卫孺和卫少儿成亲时已经很大。赵破奴小声提醒一句,阿奴恍然大悟,然后他又不放心:“百姓会不会胡乱猜测?” 卫少儿好奇:“阿奴这么关心长公主?” 阿奴下意识想解释。霍去病瞪一眼他母亲:“卫长公主不止是陛下的女儿,还是你和大舅的外甥女。” 卫少儿一时忘了。 卫长君叹气:“你,还不如一个孩子有心。”看向阿奴,“陛下一向宠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