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连拿笔都拿不了……今晚我是属实来不了了……你要是不给我,我只能请事假了……”
“你……好好好……我知道了……”王凤林也看出来了,刘洋是铁了心今晚不来上班了。
打发走刘洋,王凤林马上喊来自己的徒弟任少华,想让他帮忙撑一宿。不想,任少华当即婉拒,“师父,我不行……今晚我有重要的事儿……得去我女朋友家见她父母……”
“非得今天啊,明天不行呀?”王凤林说道。
任少华马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真不行,这是之前就定好的。要是我变卦,我女朋友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万一……黄了……医院赔我个媳妇吗?”
“行行行……你忙你的吧……”
王凤林将人打发走,又打电话招呼别人进来。
神经外科总共就那么几个人,不管是谁,一听说值夜班,反应跟任少华一样,全是不住地摇头,并且今晚巧合的都有事,理由五花八门。
王凤林气的是直薅头发,本来就地中海的他,似乎有点更秃了。
这时,门外有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王凤林自然认识,正是患者老隋头的儿子。
“什么事?”王凤林打起招呼。
“王主任,小张大夫哪去了?”中年人直截了当。
“他辞职了。”王凤林答道。
“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他可是答应了,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给我爸看病。”中年人没好气地说道。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王凤林说道。
“真有意思,我爸的那些病友都说了,他们昨天还一起给小张大夫送了锦旗。这没来由的,当天就辞职,我怎么就不信?”中年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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