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落下病根,以后恐怕都不能生孩子了。
当即,褚欢神色微微滞了一下。
她颔首,微皱着眉头道:“抱歉......”
鹤云归摇摇头,“还要谢你那天及时将她救上来。”
提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是一顿。
褚欢起身,“我吃好了,先去洗漱。”
“......”
鹤云归应了声,“好。”
等褚欢洗完澡出来,鹤云归都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未动。
也许他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褚欢。
但是褚欢过去,主动问他,“先生,不去洗个澡吗?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鹤云归不确信地看她一眼,之后也没再纠结,起身回了卧室,他从浴室出来,褚欢已经在床上躺下,将他的位置留出来,跟以前一样。
他犹豫着过去躺下,褚欢也并没有拒绝。
回头对他一笑,“先生,晚安。”
“袅袅......”
他想说什么,但是被褚欢打断,“先生,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
鹤云归只好不再开口。
两人像往常一样同床共枕,事到如今却同床异梦。
鹤云归又是一夜未眠。
次日,他早早起床给褚欢备了早饭。
褚欢出来时像往常那样跟他打招呼,“先生,早啊!”
她那么镇定,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鹤云归倒是想要褚欢跟他吵,跟他闹,但是都没有,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接受了一切。
可她越是这样,鹤云归心里就越是慌乱。
两人心平气和地吃了早饭。
就听到褚欢对鹤云归道:“先生,你一会儿有空吗?”
当即,鹤云归心跳就漏了一拍。
不等他回答,褚欢就又道:“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谈谈,可以留给我一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