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合离的话,我还能做摄政王王妃呢!沈瑶心道。 “我可不稀罕白秀才那样常年不着家还纳妾的男人,更不想变成白芸汐她娘那样的女人,你可别吓我。” 沈瑶擦了擦胳膊,想到自己变成白母那样的人,满胳膊都是鸡皮疙瘩。 看着沈瑶灵动的神情,秦大川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微扬起,刚想开口便听村长大声喝道:“你们吵吵个啥?先听大川咋说。” 秦大川眉宇间闪过一片厌烦之色,不将这些人赶走,想跟自己媳妇说会话都不容易。 “自从秦三树迷上了赌,家里败光了不说,还是咱们村在没有天灾的时候唯一一个卖闺女的,闹的村里后生好几年都不好说媳妇,大伙儿都有怨言。” 秦大川顿了下,又道:“三房再被他拖累,三婶儿啥样不说,三川和四川都得打一辈子光棍,我爷多儿多女的,却只有我们四个孙子。” 闻言,于氏双腿发软,哭喊了一声作孽便昏了过去。 沈瑶忙下地给于氏把脉,喂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后,对秦三川道:“把三婶儿抱西屋躺会儿,这是急火攻心,再这么晕几次我也救不了了。” 秦三川红着眼点头,抱着瘦骨嶙峋的亲娘,眼神多了几分坚毅。 怕秦四川撑不住,沈瑶扯了凳子让他坐下,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肩头,却没说安抚的话。 要对秦三树下手,三房的两个儿子都得在,得到他们的认可才好办事。 “这女人嫁鸡随鸡,摊上老三这样的是于氏的命。大川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再说你和二川都有儿子,你们也能再生,秦家也没断了根啊!” 秦老太不敢去看瘦弱的秦四川,可在她心里孙子就是没有儿子重要。 秦三树再不争气,那也是秦老太十月怀胎生的,是她身上的肉! “大伯,秦三树今天敢指使人抢沈氏的银子,日后等大房的儿孙出息了,他也敢这么干。这些年秦三树没少刮你们家的东西,你们就不怕吗?” 秦大川没接秦老太的话茬,而是问向秦大树,确切的说是说给王氏听的。 果然,王氏蹭的一下站起来,难得的跟秦大川统一战线。 “大川说的对啊!就秦老三那样的,等我家福哥儿当了官,还不得被他给连累了啊!不行,咱们福哥儿可是长房长孙,不能被他给祸害了!” 王氏一拍大腿,顾不上再喝糖水了,忙问道:“大川啊,你有啥想法赶紧说啊,咱们老秦家可不能被这搅屎棍给豁楞了!” 沈瑶抬头看向秦大川,这才明白他为何让王氏进门,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大房那边王氏说一不二,有些事她真能使上劲儿。 “逐出家门。”秦大川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众人都怔了一下,没想到秦大川会这么狠,他们以为最多就是教训一句呢。 “我同意。”刚刚回来的秦三川,握着拳头道:“这些年我爹没少连累其他几房,这是三房应得的报应!” “我也同意,我的福哥儿可是文曲星下凡,可不能被秦三树给拖累了!”王氏忙表态,还扯着秦大树的衣袖,想让他也附和。 王氏早就想跟秦三树扯清关系,否则秦老太偷着攒下的棺材本都被哄走了,她多亏啊! “不行!我不同意!”秦老太激动的站起来,指着秦大川喊道:“你要是敢把三房撵出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秦大川看向秦老太,淡淡的道:“不是把三房撵出去,而是秦三树自己。” 秦三川和秦四川猛地望向秦大川,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大川,我咋听糊涂了呢?你说明白点。”村长没遇着过这样的事,一时也没绕过弯来。 “做错事的人是秦三树,该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爷盼着多子多福,但也不会纵容秦三树败坏老秦家的名声和风水。” 秦三川拿出考上童生的时候秦老汉送给他的玉佩,道:“我代表我爷将秦三树逐出秦家,除非他能痛改前非,否则再不是我秦家人!” “孽障啊!你咋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你这是要逼你三叔去死啊!你和畜生有啥分别!”秦老太捂着胸口,指着秦大川大骂。 刚要为秦大川喝彩的沈瑶,闻言脸色发黑。 “子不教父之过,生而不教母之错。早在秦三树头一回进赌场的时候,奶要是狠下心教训他,而不是偷偷给银子,他能混成现在这样吗?”沈瑶质问。 秦老太不敢真的惹秦大川,便把怒火转移到沈瑶身上,骂道:“小贱皮子,秦家的事哪有你一个外人说话的份儿?都是你撺掇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