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用尽全身力气后还是软绵绵的推拒他硬邦邦的胸膛,双颊染上淫靡的绯红,断断续续地声音响起:“还、还在……外面……” “别怕。” 男人眉眼温和,坐在飞檐亭台一侧,挺直的脊背徐徐靠上坚硬廊柱,俊美温文的皮囊下,是饿狼一般的侵占。 “少爷?白小姐?你们在哪儿?” 管家苍老的声音陡然响起,白皎吓得肩头一颤,她本来就是性格内敛的人,尤其是在野外,做这种事情,随时被人发现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她听见那声音愈来愈近,仿佛随时出现。 “坐我身上。”他边说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收拢双臂,挺直的脊背遮住她的身形,从后方看,就像是一个人在赏景一般。 他沉声问:“怎么了?” 管家:“少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和白小姐待会儿散步回去了,可以去看一看,要不是不满意,我重新让人收拾。” 他低垂眼眸,瞥见她紧张的神色,非但没有害怕,心头反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粗粝的指尖抚摸她柔嫩的脸颊,高挺的鼻尖擦了擦她的鼻头,亲昵的小动作从不间断。 惹得白皎涨红了脸。 这人……怎么这样子…… 她喘不过气,偏了偏头,一边还要提心吊胆,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人发现。 管家看了眼,忽然疑惑地皱起眉头:“少爷,怎么没看见白小姐啊?” 她僵住身体。 陈纪妄低下头,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去前面散步了。” 管家应了一声,并没发觉什么不对,从慢慢离开,几乎是他消失的下一刻,精致的黑色鞋子哀哀垂下。 白皎快要吓死了,心跳如鼓,一边趴在他怀里,一边逡巡四周,亭子里四面透风,心尖颤了颤,感觉随时都会有人来。 她撑起手肘,红润的唇仿佛晕上一层光润,丰润性感,眼角眉梢堆叠着诱人飞红,偏偏她又竭力做出清冷模样,眼眸却拢上一层盈盈雾色。 “让我起来。” 刚撑起身体, 就被他重重按在腿上, 男人粗哑的嗓音在耳畔回荡,混杂着沉重急促的喘息:“别动。” 他额头冒出浓密的汗珠,深黑的眼中欲望翻搅,白皎心弦轻颤,不自觉夹紧双腿,听见他轻嘶一声。 陈纪妄飞快低头,含住她的红嫩光润的软唇,吮吸得她头皮发麻,纤细腰身被他隔着衣服细细摩挲,箍在掌心,全身开始发热、发软。 * “妈,你慢点儿。” 白皎神色轻松,眼角眉梢都漾着一层欢喜,手下轻轻搀扶着白母,简直把她当成了玻璃娃娃,二岁小孩儿。 白母说着不需要,脸上却笑得合不拢嘴。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手术恢复的很好,许绒绒也在一边开心庆祝,目光偶尔落在两人身上,以她十年小说读者的经验,这俩人之间肯定有事! 白皎原本打算租房,一起搬过去,但陈纪妄怎么也不肯,他们现在正是蜜恋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白皎身边。 白母更是看出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暧昧气场。 如果是以前的她,早就冷着脸带白皎离开,可现在,她脸色和煦,生了病才知道,陈纪妄着实是个不错的人,忙里忙外,牵线搭桥,比亲儿子还亲。 回到租赁的房屋后,白母就借口一个人想要清静清静,把白皎给轰了出去。 门外,白皎看着紧闭的大门,敲了好几下:“妈,你干什么啊!怎么不让我进去!” 门缝钻出她的声音:“刚才不是进来了吗,连饭都吃了,你跟小陈出去逛逛街,老围着我一个老婆子打转算什么事儿啊?” “对了,晚上要是回不来,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腾地一下。 白皎听见这句话,脸颊脖颈红成一片,她恼怒地瞪了眼身侧的男人,都怪你! 陈纪妄:“……” 感谢岳母助攻! 他提议:“既然这样,我们出去吧,别让她老人家担心。” 他说着,娴熟自然地握住心上人的手。 紧闭的卧室里。 女人黑发披散,咬紧红唇,晕染上一层雾气的脸微微仰起,头顶柔和精致的灯光泼洒而下,她一身细腻光滑的肌肤,此刻白得发光。 “关、关灯!”白皎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摇了摇头,浑浑噩噩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事情怎么会突然走到这一步。 置身下方的男人眉眼餍足,温柔且炙热的仰视着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