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他压低音讨伐：“这就是你说的轻松职业？在重点高一个教乐高，一个教口才？信不信我去投诉你为人师表不身则，满口胡言。”
初澄语塞一瞬。但一想到就是这子在消遣喻老师的早晨时光，还惹他不快，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张口回怼过去。
“你又不是我的学生，瞎投诉什么？再说，翻旧账这件事不是只有你会，我可没提你切完痔疮撅屁股躺在病床上瞎哼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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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鹤狠狠地皱起眉头。
这家伙……
一旁的陪同“家长”再次劝解：“祖宗，你差不多得了啊。”
应鹤冷淡地瞥他一眼：“干什么？”
“之前说好的，你必须复学并且老老实实参加高考，之后才可随心所欲。现在怎么又临场变卦了？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爸交差？”
“我什么时候说不念了。”学生退回两步靠在办公桌边，眉尾压抑烦躁情绪，提出诉求，“我不喜欢7班，想换一个。”
陪同人惹不起这位，只能顺：“那你到底想去哪，自选还不行吗？”
话已至此，喻司亭没那么好的耐心再等下去，转向领导，冷冷淡淡地开腔：“杨主任，如果没有他更重要的事，我就回去上课了。”
对方还没回答，应鹤也向他开口道：“这位初老师带班吗？我想他的班。”
“……”杨主任一时不道该怎么形容心情，看看初澄，又看看喻司亭，试探道，“他带吗？”
喻司亭晃晃还拿在手里的副班主任申请表：“您说呢？”
初澄轻咳一，看向对真实情况一无所的插班生，本充分征求意见的人道主义，再次询：“你确定，要来我带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