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威严凛凛:“喻先生,你能带给他什么额外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吗?”
“舅……”初澄没有料想金董会突这样强势。因为他和自己说话时,从不会用这样有压迫性的语气。
喻司亭表现得很镇定,他一向是这样的抗压形性格。
“我是舅舅,身边有一从小带像亲儿子一样的外甥。所以我能理解金董的心情。很抱歉,如果一定要回答题的话,我可能会冒犯您。”
金恒脸色严肃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这俩人在干什么?
初澄刚劝完另一边,又想过拉喻老师的袖子,不料被对方先一步揽住。
喻司亭顺势捧住他的头,虔诚地亲吻下去。
初澄:“!”
救命,你是真会冒犯啊!还真当亲啊?
嘴唇上冰凉的贴触让初澄始料不及,怔地瞪眼睛,不知道是应该凛推开还是遵从内心去回应。
金恒:“……”
这小子像很有种,但是让人非常不爽。
这记亲吻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在场没人会去计算底够不够一分钟。
尤其是因为脑高负荷运转而有缺氧的初澄,他扶着喻司亭的手臂,俯身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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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俩人一起搞我嘛,底是谁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喻司亭重新转向端坐椅中的金董:“我能许诺的,恰是您想让他去体验的。如果您能给,就不用花三千万了。”
金恒看向自家外甥紧攥人家衣袖的手,沉默片刻,稍有妥协,但语气仍坚定道:“我会盯着你的。”
初澄终于缓过一口气,贴着喻老师小声:“说的收敛呢? ”
喻司亭:“我是让你收敛。你的胳膊肘越拐向我,只会让他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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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
男人该死的胜负心,苦用在另一男人身上?
办公室内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初澄站在软椅后,象征性地给金董揉着肩膀,暗里却勾起了手指。
“你确定我当时说的是三千万?”金董无奈望天,看着糟心的局,这钱掏得实在不是很心甘情愿。
初澄:“嗯哼。”
金董闭眼叹息一声,想刚才那口没喝嘴里的咖啡,挪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空茶杯:“你们总得让我觉物超所值一吧?”
“嘞。”
初澄会,连忙拎壶倒水,为金董沏杯老普洱。他不小心倒得太满,让品茗杯拿着有些烫手。
喻司亭立即抬臂接过,亲自拿办公桌前,语态逊顺,直接改口称:“舅舅,喝茶。”
即便金董想要找茬,实在挑不出毛病,只能满脸不爽地接下。
看着这一幕的“舅慈婿孝”,初澄悄悄给喻老师竖了竖拇指。
夜色渐渐深杳。
金董终于送了不省心的小辈,倚着自己的办公软椅闭目养神。
“老板。”还没下班的特助过查看,瞧着他袖口处的咖啡污渍,轻声询道,“需不需要我帮您取件干净的衬衫?”
“不用。”金恒把椅子转过半圈,“我准备回家了。”
特助看见他那副疲惫又欣慰的复杂表情,再想起今日的,开口试探:“您还吧?”
“。”金董起身,叹一句,“孩子了管不了了。”
特助笑笑:“那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金董头,挺着笔直的背,理了理除袖口以外依整洁挺括的西装,嘱咐道:“还有一件,你替我办了吧。”
“您说。”
“给那兔崽子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