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出朝霞能会下雨,看看他带没带伞。”
初澄向前几步。
喻司亭的车里正放着一首叫《布列瑟农》的歌,声音不大,只有靠得很近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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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远孤独的曲调,诉离愁,让初澄有些动容。
他估算时间,喻司亭应该是在自己鹿言打过电话之后开夜车过的,刚到不久。
初澄问:“是我好大儿告诉你营地名字的?”
喻司亭不否认:“你应该早知道他给谁做事了。”
初澄:“但我没想到你会。”
喻司亭:“嗯,我亲自过给初老师看看,我有多烦躁。”
初澄聊着聊着笑了:“为了个开了么远的路?”
“其实是顺便。”喻司亭答得坦诚,“主原因是猜你差不多玩累了,应该想回歇着了,怕交通不方便,自作主张接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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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猜错?”初澄追问。
喻司亭耸耸肩膀:“有什么?大不了我回去啊。”
在两人交谈的时间里,邵纪妻子也走了过。
初澄转身介绍:“些都是约我出的朋友,徐川,邵纪,还有他的爱人。”
“喻司亭。”坐在车顶的人跳下。
即便不多言,凭着当前的场面架势,邵纪也能猜出对方是谁了,礼貌地颔首示意,而后看向初澄:“看样子是接你的。”
初澄:“我们也正聊个话题呢。”
众人简单寒暄几句,而后都很有力见地挥手告别。
喻司亭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风度翩翩地做了个请上的姿势,俯身凑在初澄耳畔,却沉嗓了句:“我的心素质还,受得住当面拒绝。”
初澄瞄他一,弯腰上了车。
一辆Suv绝尘而去。
徐川扒着自己的车门,在后面摇摇头:“啧,很明显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