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没一个靠谱的。”初澄边答,边上手帮忙。
对方扬起唇角,笑意轻柔得没有发出声音。
她站在里,也能听到几人的对话内容,递出一盒洗干净的草莓时,顺势温声道:“件事,我觉得你想错了。”
“我听听嫂子的。”初澄伸手接过,掀起灿艳的眉。
她:“其实主动权平等地在你们两个人手里,甚至你里多一些。”
邵纪的爱人缓缓讲起过往,自己当初被命题大佬追求的时候,对方也是个死样子。她只是答应出去吃了两顿饭,被默认成是人的老婆了。
“像种长着高精密大脑的人,能没有我想的种浪漫仪式感,但他的认真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
“他们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其实对方完全不需什么技巧手段,只安安静静地站在里,是绝对主动权。”
初澄蹲在地上啃着一颗硕大的草莓,安静地听完故事,鲜润的唇角动了动:“悟了,但又好像没悟。”
“时机到了,自懂了。”嫂子仍笑着,阻止了他继续啃草莓的动作,“你别吃啦,等会儿把肚子都填饱了,过去吃饭吧。”
初澄站起身,应了声“好。”
野餐结束,又赏过黄昏,几人凑在一起打了会儿牌,夜幕随之降临。
徐川邵纪在外面架着观星设备。初澄懒惬地趴进帐篷里,仰头看月亮。
个地方虽有些偏,但手机信号还不错,无聊时还能刷刷朋友圈。
初澄的手指正在屏幕上滑动,一通自鹿言的语音电话打了进。
“喂?”
“初老师,你夜不归宿啊。”
初澄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听到对面的少年样一句控诉,忍不住笑笑:“我又不是你,为什么不能独自在外过夜?”
“昂,成年人的自由真让人羡慕。”鹿言小声嘟囔,“你去哪儿啦?”
初澄仰头看向租赁的帐篷,念出上面的露营地名字,接着道:“出看星星。”
“你我小舅吵架了吗?”
“没有啊。”
“你怎么突单独行动了?”
“呃……”
初澄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孩子,你小舅太辣,对着我穷追猛打让我差点顶不住,出喘口气冷静一下吧。
另一边的鹿言没有等到回答,继续开口:“我感觉你不在的时候他有点烦躁啊。我都不敢话,怕引火烧身。”
“嗯?怎么个烦躁法?”初澄好奇,虽自己是狼狈的个,但还是想知道,甚至耻地产了得意感。
“他……反正不太正常。”鹿言的声音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既你们没吵架,我放心了,先挂啦。”
“哎!”
通话已经被对方挂断。
初澄被吊起了胃口,却听不到下文。孩子的话到一半,真是让人难受。
“初澄,你还出嘛!”外面传邵纪的呼唤声。
“了。”初澄心中藏着事情,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应了声,撩开帐篷的挡帘出去。
露营区开阔的空地上,三三两两地聚着前望星观测的游客,各式各样的仪器也架得齐全。
“先找到有标志特征的北斗星。”
“后正前方最亮的颗是牧夫座的大角星。”
“看到了吗?在个风筝形状的最底端。”
初澄对天文不太感兴趣,跟着过只是当作散心凑热闹,趴在一边的软垫上摆弄手机,兴致缺缺。
从他出门到现在,除了鹿言刚刚的通电话之外,再没有收到任何人的消息。初澄也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他明明是为了躲着个人出门的。
身边几人仍不知疲倦地对着夜空探索。他们名义上是观星,实际上是在等牧夫座流星雨。它的造访向很不稳定,也没有准确的规律循,有时甚至很难观测到。
但因为它曾经在嫂子出年爆发过,被寄托了不一样的情愫,邵纪每年夏季都会带着爱人看。
明知道我被什么事情困扰,他还在里劲的秀。初澄百无聊赖地翻个身,无声地白了一自己的发小。
夜色渐深,徐川嫂子都有些困倦,各自进了帐篷。只剩邵纪还躺在一旁的软垫上,仰望星空。
初澄再次换了个姿势。身边的人便嫌弃地开口:“别回滚,吵死了。”
“我都没话,动动还不行?”初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