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做什么?”非寂淡定倒茶,皮都懒得抬一下。
“什么也不想做,就是陪帝君呢,”流景笑嘻嘻凑过,“帝君,昨晚什么候走的呀,怎么没带上我?”
非寂倒茶的手一顿,味不明看向她:“带回转圈吗?”
“……我那是喝醉了。”流景有些心虚。
非寂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流景立刻拿了个杯子推到他前,一脸殷勤地看着他:“帝君,舟明仙君怎么了?给检查体吗?”
非寂无言片刻,重新拿起茶壶:“嗯。”
“可查出什么了?”流景好奇。
非寂:“一问三不知。”
“……那这舟明仙君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啊,不如改天找断羽医瞧瞧吧,”流景说完又想到什么,“断羽带着悲翁去试炼了,估计得好一阵子回不,如今真只能指望舟明了。”
非寂听到她嫌弃舟明,心情就莫名不错,将茶杯往她前推了推后,却又顾左右而言他:“断羽的行踪,倒是比本座了解。”
“何止断羽,宫里上上下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以后要是想打听点什么,就直接问我,我愿为了帝君做宫人里的叛徒。”流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谢谢帝君,帝君泡的茶就是好喝。”
非寂看一受日月精华三百年的茶叶被她如此糟蹋,只淡淡说一句:“牛嚼牡丹。”
流景又不傻,怎会听不出他在嘲笑自己,顿了顿后突然在他唇角啃了一下,不客气地留个牙印。
“嗯,嚼了。”她一本正经。
非寂:“……”
当日下午,非寂便顶着牙印出现在大殿里,当着一众鬼臣不改色地议事,鬼臣们出于敬畏不敢直视他,偏偏他唇角的牙印又过于清晰,叫人想装没看到都难,短短半个辰过得比前三五天慢,好不容易结束后,除了非寂都松了一口气。
“帝君太纵着冥妃,竟然允许她留下这么重的痕迹,连灵力都无法消除,先前定是伤得极重。”
“怎么知道帝君用灵力消过了?说不定冥妃咬得不重,是帝君自己舍不得消呢?”
“帝君又没毛病,怎么可能留个牙印招摇过市,他难道就不觉得丢人吗?”
“五千多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合缘的女子,正是怎么腻歪都不为过的候,换了觉得丢人吗?”
鬼臣们吵吵闹闹离开不利台,为护送他们出去的狸奴尽可能绷着脸,却是在听到他们的议论后皮抽了抽。
幽冥宫的风言风语不仅在宫内传得快,在宫外的传播速度也是当可观,短短半日之后,全冥域的人都知道冥妃荒唐无状,把帝君都咬了的事。
“过分,太过分,一个个在大街上都敢搞七搞八的人,如今竟然好思说我家仙尊荒唐无状,咬个牙印怎么了?帝君要是不愿,我家仙尊能给咬上?他们怎么不说帝君荒淫无度,不是欺软怕硬!”听到传言的舍迦骂骂咧咧回小破院,推开的刹那险些被闪瞎了睛。
流景:“哟,回了啊。”
“抱歉,我好像走错地方了。”舍迦看着满院子金光闪闪的珍贵玩儿,木着脸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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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回。”
舍迦哐当把关上,扭头跑到她前:“这些哪的?不会是去偷帝君宝库了吧?”
“他宝库的钥匙就在枕头下,我要偷早偷了,何必等到现在,”流景扫了他一,“这些是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舍迦狐疑地重复她最后四个字,“别人为什么要送?”
流景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近日的流言?”
“流言……您也听说了是吧!是不是很可气,他们口中的您简直就是祸乱朝纲的妖妃,真是可笑至极!”舍迦说着说着,突然识到不对,“您都被骂成那样了,怎么有人给您送礼?”
“越骂才越送呢,”流景抱住一个可以短间内提升三成修为的大宝贝,笑得心满足,“毕竟骂声越多,便证明帝君越偏宠我,自然也就有人上赶着巴结了。”
舍迦哑口无言,先前的火气也散个彻底。
“过帮我分别类放乾坤袋里,免得以后想找个什么都找不到。”流景使唤人。
舍迦乖乖过去帮忙,帮着帮着也开始跟着她发出阵阵感慨——
“这种宝贝也舍得送,护界将是疯了吗?!”
“这个不会是传说中的上古器吧?我这辈子是第一次见。”
“谁送的灵药,灵气都快溢出了,一看就是传家宝!”
舍迦渐渐兴奋,直到最后一件宝贝被收起,才顺口问一句:“仙尊,他们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