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消了,故留到现在是何居心?”
“想让您知道喝醉酒的可怕,在没回天界之前,都别再沾酒了。”舍迦轻哼。
流景失笑:“不至于,我这不也没闹出什么事吗?”
“确定?”舍迦挑眉。
流景被他这么一问,顿有点不确定了,可仔细想想,确实想不到自己干了什么。
舍迦见她陷入思考,清了清嗓子道:“昨晚有人跟我说,帝君不可能喜欢任何人,因为他情丝早在三千年前就被她拔……”
流景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要命了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胡言乱语。”
舍迦把她的手扯开:“也知道不能胡言乱语啊!”
流景心虚:“大梦三千确实烈,比祖酿的酒都厉害,我的确是大了。”
“用忘川水酿的酒能不烈吗?”舍迦斜了她一。
流景无奈一笑,懒散地按着隐隐痛的太阳穴。
屋里突然静了下,舍迦抿了抿唇,半晌小心翼翼地问:“仙尊,真把帝君情丝拔了?”
“嗯。”流景闭着睛点头。
舍迦:“……为什么啊,他招惹了?”
“他当被南府重创,浑筋脉碎裂,若不用情丝去补,就连命都没了,我又不能睁睁看着他去死,只能这么做了。”宿醉的滋味并不好,流景靠在枕头上,整个人都有气无力。
细想多年以,帝君也就受过一次筋脉碎裂的重伤,便是在三千年前、仙尊杀南府仙君的候。舍迦当初只以为两件事是凑巧同一间发生,却没想到竟然也有关联。
“如此说也是事出有因,救了他的命,也算于他有恩了吧,为何他伤好之后却突然将您视一生之敌?”舍迦露不解。
“首先,南府是为了以他为诱饵引我出去,才设计将他伤成那样,若非因为我,他也不必受此无妄之灾,其次……”流景沉默片刻,闭着睛缓缓道,“其次,他宁愿死,也不想抽出情丝,是我不顾他想法强行救人,他会恼我恨我也是应该。”
“宁愿死也不肯抽情丝?”舍迦颇为外,“为什么啊?情丝这东西再重要,也不及性命重要吧,以帝君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宁死也要保住情丝?”
流景没有回答,睫毛映在下,形成一小片小小的阴影。
“……仙尊,您睡着了?”舍迦下识放低了声音,见流景没有回答,只好帮她拉了拉被子,带着一肚子疑惑离开了。
房开了又关,屋内重新变得安静,流景缓缓睁开睛,底哪有什么睡。
许久,她轻轻叹了声气。
无妄阁的顶层寝房里,舟明带着宿醉后的疲惫感,将放出的灵力收回后才看向对的人:“识海内的确有东西,但被浓雾包裹着,我也无法看清那是什么。”
非寂色沉郁:“本座修为迟迟未能恢复,可与此物有关。”
“未确定是什么东西之前,我也无法回答的问题,但有五成可能是有关的,”舟明说罢停顿片刻,又问,“前日我每次说要给看诊,都找借口敷衍过去,今日怎么主动找上我了?”
非寂抬眸与他对视。
“……什么,我又得罪了?”舟明无奈。
非寂对他的玩笑话没有半点波动:“本座近,总是频频想起阳羲,昨晚更是梦了她一夜。”
舟明挑眉:“梦见什么了?”
“她抽本座情丝那日的事。”非寂无表情,周簌簌冒着冷气。
舟明对他的反应很是不解:“又不是第一次梦见此事,这次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这次不同。”
“有何不同?”
“三千年无数次梦境,唯独这次梦里的一切不是模糊的。”非寂回答。
舟明一顿,抬头看向他。
“有,梦境初醒,”非寂抚上自己的心口,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这里疼了很久。”
舟明底闪过一丝外:“为何会心痛?”
“本座若是知道,就不会叫了。”非寂淡淡道。
舟明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房突然被推开,屋里两人同朝口看去。
“帝……舟明仙君也在啊,”流景一只脚都迈屋了,见状又收了回去,“们忙们忙。”
“帝君的问题,我暂也不知道答案,待我去多查部玉简,说不定可以解答,”舟明噙着笑起,“下就不多打扰了。”
说罢,他朝流景轻轻颔首,便径直离开了。
流景目送他的影消失在楼梯处,便立刻屋把关上了。
“风风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