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连忙脚并用死死缠住他,还不忘一边缠一边用舌尖去撬他紧闭的唇,的亲吻弄得跟打仗一样。
“滚下去。”非寂忍不住开口。
流景趁机抵住他轻启的唇齿,一步攻城略地。
非寂:“……”
她一身臭血,连睫毛上都挂着小片的红,神魂更是肉眼见的颤动崩溃,估计一个时辰内便会溃散而亡。
这样一个死之,却在这儿强吻男。
大概是因为是荒唐到了极致,非寂反而懒得动怒,甚至种看她能作到什么地步的心态,于是冷眼放任,任由她吮来咬去。
许久,流景总算放过他的唇,略微撑起身子看向他,倾泻的脏兮兮的头发堆在他脖颈间,略微一动便给他带来要命的痒。
“闹够了?”非寂冷声。
一吻结束,家什么事都没,流景自己却喘个不停,一会儿才:“帝君,我的识海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你跟我合修吧,帮我抢救一下。”
“凭什么?”非寂看着她的眼睛,“容本座提醒你一句,你杀了本座的母亲。”
流景:“这么一,是不是更刺激了?”
非寂:“……”
“帝君,帮帮忙嘛,之前识海的时候不是感觉挺吗?”流景继续劝诱惑,主打的就是油盐不。
非寂冷笑一声:“流景,荒唐也要个限度。”
“帝君,帝君。”流景贴着他往下挪了三寸,立刻听到他的呼吸变重。
非寂扣住她的胳膊,嗖嗖放冷刀:“你是不是觉得,本座真拿你无奈何?”
流景顿了顿,突然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这是一个不沾情谷欠没条件的吻,却如一把利剑,径直刺非寂心口。
“你若实在不愿,我就不勉强啦。”流景笑了一声就要起身,如瀑布一般的头发随着动作,再次拂过非寂的鼻尖,一刹那风声远去万籁俱寂。
一朵花掉在非寂脸上,他下识闭了一下眼睛,等流景捡起来后才:“是什么?”
“方才发现的,觉得漂亮就摘了,着上去之后送给你。”流景花别在他的耳朵上,笑了,“美簪花,果然漂亮。”
馥郁的香味蔓延,利剑又往心脏更深处了一步,下一瞬化作一股风,势不挡地涤荡他全部神魂。非寂清楚地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体内肆疯长,过往模糊的记忆也逐渐清晰,等他再细细回忆,却又像什么都没了。
“都要死了,还顾得上摘花?”他淡淡开口。
流景扬唇:“没那么多,只是觉得你能喜欢。”
他喉结动了动,盯着流景疲惫却含着笑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她扯向自己,流景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下一瞬便与非寂颠倒了位置。
“真脏。”非寂双膝跪在她腰两侧,居临下地给她施了个清洁咒,流景身上黏腻的臭血瞬间消失。
恢复清爽之后,流景舒服了不少,只是不明他究竟要做什么。
“帝君……”
一阵风起,非寂的外袍落在地上,阻挡了所脏泥与血污,流景整个陷在外袍里,被他扣住了双。
非寂鬓边的花儿不知何时落在了衣袍上,他的指尖无间划过,花瓣微微颤动,似活了一般。他第一次看花,第一次尝试去触碰一朵花,花儿被掐出了痕迹,鲜红的花汁染红了指尖。
一阵风起,花儿被卷着直冲云霄,下一瞬又急急落地。流景勉强维持的清醒,转眼又被轻易击碎,浑浑噩噩间,她蓦地起在蓬莱的那段时间。
那是她几千年生里,最肆最快乐的日子。而那段日子里,几乎每一天都非寂的身影。一起深夜于无边海上畅游,一起逃课跑去凡间买糖葫芦,一起偷喝蓬莱老祖的酒,一起受罚一起挨骂,做什么都是一起。
那时关系很,动不动谈及未来,亦是同样的雄心壮志,却从未过朝一日会刀兵相向,更没到一日会滚到一起……
一滴水落在眉心,流景顿了顿,抬头对上非寂泛红沉郁的眼睛,勉强恢复一丝清明:“帝君……你哭了?”
“能吗?”非寂呼吸灼热,开口话时刻放缓了语速,声音才勉强维持冷静。
话音未落,一滴汗便顺着他的下颌线落在流景脸上,无声地给了流景答案。
流景弯了弯唇角,指尖沾了些汗放入口中,非寂的眼神愈发暗了。
“流景。”他压抑开口,声音透着点点危险。
流景眼角泛红,也比他镇定不到哪去:“嗯?”
“你要本座的蛇身吗?”他半天才开口,眉眼间透着严肃,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流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