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手段,可他觉得酷刑得来的结才是话,没办法纠正他的认知。” 没错没错,竹泉知雀用力点头,琴酒技术差不许说,活该他业务能力不行。 “我要用琴酒打败琴酒。”安室透凑近了些,和她像说悄悄话似的挨在一起,“你可以告诉他,你我严刑逼供,打断我的肋骨,经过百般折磨才得到口供,保证可靠。” 竹泉知雀:“但我没有打算伤害你……” “我知道。”金发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我做戏给他看。” 近距离的肢接触,温暖安逸的室内环境,保守同个秘密的隐秘感。 为堆积的要素迅速建立起名为“亲密关系”的信任产。 安室透在她脸上看了动摇。 “有道理。”竹泉知雀弯了弯唇角,轻快地笑起来,“反正我从一开始不认为波本你是卧底。” 消息是她泄露的,和可怜的酒波本有什么关系呢? “我串供吧。”竹泉知雀兴致勃勃地问,“我打断了你第几根肋骨?断裂伤是粉碎性骨折?需不需要替你申请工伤赔偿?” “都行,别夸张到半身不遂好,我不想‘痊愈’后被用同情的目光扫视身。” 安室透提起的心缓缓回落,他不动声色地蹭掉手心冒出的冷汗。 终于……过了她这关。 在安室透嗯嗯的附和中,竹泉知雀构思了一个坏女棒打可怜酒的情景剧剧本,保证程皆是琴酒欣赏的血腥暴力戏码,最后得出波本无辜、折磨他的威雀威士忌该死啊的结论。 “琴酒的多疑有时候让恼火。”竹泉知雀一边编辑短信发给琴酒,一边说。 “是个活他怀疑,非把家逼死他才开心。组织又不是阴间组织,没有活工作,他难道要去墓地里挖坟找尸加班吗?” 少一个少一份劳动力,少一份劳动力多加一天班,酒厂迟早因为发不出加班费被员工劳动仲裁到破产。 竹泉知雀在心里激情辱骂琴酒,骂得神清气爽,津津有味地吃完了盘子里的玉子烧。 短信发完了,夜宵也吃完了,时候不早,安室透准备送客了。 “需要加餐吗?”他问道。 “不用了,我吃得好饱。”竹泉知雀连连摇头,安室透状收拾起盘子,端着往厨房走。 水龙头冲刷在盘子上的水声哗哗响起,安室透专注地擦洗碗碟。 听洗碗的声音,即使是很少去别家做客的,也知道到了该告辞的时候。 威雀威士忌不至于这点常识都没有,她今天上门本打算速战速决,没有理由多留。 轻轻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到厨房,黑发金眸的女倚靠在门框边。安室透袖子反挽,在哗哗的水声中问:“怎么了?”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她随意地说,“你是不是很怕我强迫你说话?” 男手中的白瓷盘猛地向下滑落,又在即将摔碎在洗水池前被安室透抓在手里。 “……是有一点。”安室透冲洗盘子上的泡沫,竭力用轻松的语气说,“毕竟我不是从不说谎的。” “但审问没问题。”他又说,“我说过愿意配合。” 哗哗的流水声中,安室透仿佛听了心脏剧烈的震动,震得他耳膜嗡鸣。 几秒,有可能过了几十秒,安室透听她的声音。 “审问已经结束了,我只是在和你闲聊。” 她不知道短短的几十秒之间眼前的男心脏犹如坐过山车起起伏伏,他的情绪宛如系在她指尖的牵丝绳,女勾一勾小指,他大起大落。 “一般来说,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只会觉得我在恐吓他,或是带了类似吐剂的药。” 竹泉知雀歪了歪头:“波本,你相信言语的力量吗?” “为什么不信?”安室透放下手中的碗碟,侧头看向她,“我亲眼看一个在我面前跳楼。” “你是个侦探,要拿证据说话。”她笑了笑,一步步走向安室透,“光眼不够。” “夜宵很美味,这是我的回礼。” 她唇瓣张合,舌尖晦涩的咒文一闪而过。 【不可妄言。】 玄之又玄的涟漪回荡在空中,不可违背的制约降临现世。 竹泉知雀思考着,她其没有什么想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