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今天要是见不到赵文军,她妈明天就要带自己去大姨家了。 她这举动却暴露了她自己。 吃瓜一向冲在第一线的桂花婶子眼尖很,一眼就认出了她,指着她就叫:“哎呀,这不齐春丽吗?她这是又来找赵文军吧?” 看热闹的社员们齐刷刷地望了去。 鲁斌更是气站了来,直接去,拽着齐春丽的棉袄的领子将她拖了出来,摔在赵家大门,指着赵家的茅草屋:“你就为了这么连路都走不了的缩头乌龟绿了我?” 齐春丽垂下眼睑,眼底闪恨意。 辈子,下岗后,鲁斌不思进取,整天酗酒打牌不着家。是他毁了她的人生,害了她一辈子,这辈子,他还要来祸害她。 她很痛骂鲁斌一顿,但到鲁家在正盛,到底不敢把鲁斌罪狠了,于是张就把责任都推到她妈身:“对不鲁斌,我心里喜欢的一直是文军,我跟他谈了一年多,后来他受伤退伍回来,我妈就不同意我跟他的事,非要逼着我跟他分手。我一直跟你说清楚的,但我妈说只要我说出这事,她就不认我这女儿,我心里一直很难受。鲁斌,对不,都是我的错,你送我的东西,我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唐兰和齐大远匆匆赶来,正好就听到这番话,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她这当妈的都是为了谁? 再说,当初她问齐春丽,你愿意一直照顾赵文军,跟着他天天山下地干活苦日子吗?齐春丽当时就不说话了,没两天就跟赵文军分手了。 他们俩分手虽然是她促成的,可她都是为了谁? 结果在倒好,他们两子担心她在赵家吃亏,连鞋带都忘了系,匆匆跑来,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这当妈的嫌贫爱富,逼着她分手。 这闺女真是白眼狼! 唐兰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挪地走到齐春丽面前。 齐春丽瞅见熟悉的鞋子,抬头就对唐兰死寂的双眼,她惊讶地张嘴,弱弱地唤了一声:“妈……” “别叫妈,我没有你女儿。你怨我拆散你跟赵文军是吧?成,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大家帮忙做见证,后我们齐家没有这闺女,你要跟着赵文军,从今天就别回来了。”唐兰是真的死心了,她掏心掏肺为齐春丽,讨不了一句好。 齐春丽觉唐兰是在说气话:“妈,我……我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但我是真的……” “够了,别叫妈。齐大远,走,就当咱们没生这闺女。”唐兰拽着还有些不放心的齐大远,转身就往外走。 这次大家看他们两子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这生的是什么闺女哦,简直就是孽障,专门来拆爹妈台的,让家里丢了那么大人,还跑到赵家丢人眼 。 鲁斌看了这出好戏,心情好了一些,但还不准备放赵家,正说话,忽地一只胳膊搭到了他的肩:“兄弟,依我说啊,这女的眼神不好,脑子不清楚,万一生的娃脑子不清醒,二十年后跟着闹这么一出,你糟心不糟心?” 什么人敢往她身泼脏水,齐春丽来骂人的,可一抬头,见是谢铮,立马又缩回了脑袋。 倒是鲁斌听了哈哈大笑,回头瞅了谢铮一眼,见他脸青青紫紫的,像调色盘一样,讶异地扬了扬眉:“兄弟,你这脸咋整的?” 谢铮收回手,嘴巴朝赵家的门努了一下:“午跟他们家干架打的。不赵文军那龟孙子被打更惨,脸肿跟猪头一样。” 这话一下子获了鲁斌的好感:“原来是自己人啊,你这兄弟我交了,打好,下次再打架记叫我。” 最后一句话谢铮没法接,再去打架,宋书玉估计要好几天不他。 咳了一声,他扬唇一笑:“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兄弟,这事你准备怎么处?” 鲁斌犯难了,来他是狠狠收拾一顿赵文军的,可赵文军在都下不了床了,再打估计死人了。可就这么放他们,岂不是白来一趟,他心里不痛快。 见他犹豫,谢铮给他支招:“这几兄弟陪你跑这一趟,不能让人家白跑。这样,让赵家出点血,掏几块钱请你这些兄弟们搓一顿,出了这气就算了。” 鲁斌家里条件好,看不那么几块钱。 但谢铮坏心眼地小声提醒他:“问他们家钱比打他们一顿,还让他们难受。” 鲁斌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