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看来十分熟悉的房间。 一个美到找出一丝瑕疵的婀娜女人正坐飘窗上吸烟,又白又细的双腿一条微微屈,如花苞般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上涂着殷红的指甲油,边胡乱倒着两个已经空掉的红酒瓶。 她穿着一件真丝浴袍,腰带系得松松散散,于是清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全然暴露出来,甚至还隐隐可见禁忌的沟壑雪色,窗外大片的灯影氤氲她上,那海藻般的长湿漉漉地披散着,一颗颗如珍珠晶莹的水滴从尾往下坠落。 她像是吞噬人心的水妖,性感妖娆到惊心动魄的程度,吞云吐雾间,那殊艳的眉眼满是漫经心,又冷淡,又慵懒,让人平白生出靠近的欲望,却又知道绝可能。 周熠神色古怪迷惑,“我靠,我怎么梦到便宜姑姑。” 他视线容色昳丽的女人上转一圈,剑眉紧蹙,“除这张脸,这人和便宜姑姑完全是两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