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而后又问周熠的学业,周熠有耐烦,但他头面前跟个石头一样又硬又臭,周景谦面前却会如此。 长兄如父,周国赫那活着跟没什么两样,周景谦这自小就照顾他们几个弟弟的哥哥就充当着父亲的角色。 周熠是个混吝,但是好赖分得清,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很尊敬周景谦的,因此现听着周景谦的教诲,心里怎么想先说,他面上还是点头答应的。 周景谦知道周熠的德行,说道,“敷衍我,你这学期要是还整天旷课,我就把你车库里的那‘婆’们全给卖。” 周熠表情哀怨,直背,正经,“明白。” 周景谦接着向管家问其他弟弟的情况,都做相应的安排,管家提到周国赫今天又病时,他也道,“随父亲去吧,他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有一天真……” 周景谦微微停顿,而后道,“也是喜丧。” 管家称“是”,又询问道,“大爷今晚要庄园住吗?” “我拿个文件,马上就走,庄园里你多费心。”周景谦说完,就上楼。 谢无臻全程旁边静静看着,心道这周家真是靠周景谦一个人撑来的,说是日理万机也为过,也亏的他有能力,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有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 “姑姑,接着喝啊。” 刚才周景谦周熠给谢无臻灌酒的行为并未反,周熠也明白大可能去管这个无足轻重的姑姑,于是周景谦还没有离家,周熠就继续整人。 谢无臻也乐得让他这么整,将一杯杯的红酒尽数饮下,她眼神逐渐迷离来。 女人就生一张妩媚的美人面,海藻般的卷洒落滚下,带着浪漫慵懒的气息,皮肤欺霜赛雪,冷玉一般细腻光滑。 当酒气慢慢氤氲上她的脸颊时,那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姝艳五官,泛着薄薄的淡粉,好似有一抹天边瑰丽的红霞,温柔映照她雪白的皮肤上,让她看来如一朵已经盛到倦怠的红玫瑰。 靠近,仿佛都能闻到那熟烂到近乎颓靡的馥郁香气。 初见时那种受控制,被牵引目光的感觉又来,虽然转瞬即逝,却周熠心间留下痕迹。 周熠并觉得自己会被披着一张美艳皮囊,但灵魂无趣怯懦的人吸引,那么他这个姑姑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他两度失神? 他倚餐桌边,想要靠近谢无臻寻个明白,就听到已经下楼的周景谦道,“周熠,犯浑。” 周熠这才觉这场面有多让人误会,他几乎是以一种强势的姿态逼近谢无臻,而谢无臻醉醺醺地靠椅上,墨蝶般的羽睫迟缓地合,漂亮的瞳孔已经因为酒精而涣散。 他觉得有种百口莫辩的荒谬,“是,哥,你把我想成什么畜牲。” 周熠是什么好货,干过的荒唐事情,可谓是百毒俱全,但唯一讲的过去的就是他从来碰女人。 因为父母的原因,他觉得爱情是神经病才有的玩意儿,可他脑很正常,他自然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恋爱。 寻常女人他都接触,眼前这可是他亲姑姑,他再怎么禽兽也至于这样。 周景谦看他一眼,也再说什么,拿着文件离。 被周景谦这一打岔,周熠也想理会谢无臻,留下一句,“困,我去睡觉。”便回自己房间。 管家看着桌上的空酒瓶,上前替周熠灌酒的行为道歉,“姑,实是,三爷一向乖张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您可以拒绝的,您是长辈,他到底能真您怎么样。” 谢无臻像极一个包容顽劣侄的好姑姑,十分好脾气道,“没什么,我也没怎么醉。” “我先回房。” 她大大方方地拿着剩下两瓶没有封的红酒上楼,管家正要叫住她,看她虚浮的步,又无奈地笑道,“姑还说没怎么醉呢,抱着酒瓶她自己都没有现。” 而房间里,谢无臻坐桌上,娴熟地打酒瓶,直接嘴喝来。 夜,万籁俱静。 周熠躺床上,意识昏沉混沌,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他感觉自己的体变得很轻很轻。 终于,没重量一般,他慢慢飘来,毫无阻碍地穿过几层墙体,然后到一个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