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太宰君是想看着我死的话,我不得不告诉你……”费奥多尔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莫测起来,“我和你抱着一样的想法。” “怎么,你也想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去?”我半眯着眸子,随口接了一句,调笑道。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费奥多尔的意思很显然。 我期盼着他的死亡。 而他同样也期盼着我的死亡。 “啧,真是的,好好的聊这些干什么。”我浑然没有身为话题挑起者的自觉,径直将这一口锅扔在了费奥多尔的身上。 左右打量着费奥多尔,我笑了笑:“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 “果戈里他负责善后。”费奥多尔看穿了我的心思,大大方方道,“而且你不也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吗。” “那不是为了避免诺亚方舟的注意嘛~”我席地而坐,双腿盘在一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招呼费奥多尔坐下来,“一直站着好累哦——不如坐坐~” 费奥多尔扫了一眼青石砖铺成的地面,挑了挑眉。 “距离我们进入游戏副本,还有一段时间门。”无聊地点了点地面,我随手打散浮现在面前的墨色文字,接着说道,“在这之前,我们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咬重了“休息”一词,双眸死死地锁定在费奥多尔的身上。 费奥多尔缓步来到我的面前,摸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 沉吟了片刻,他解下白色的披风,动作优雅且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太宰君,你果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底牌。”费奥多尔将白色的披风叠好,放在身前,语气肯定地说道。 我挑了挑眉,笑盈盈地看向费奥多尔,等待着他的推理。而他却将视线停留在我的耳侧,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顺势取下隐藏在发丝间门的耳麦,随手把玩着。 小巧的白色耳麦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中,我听见费奥多尔温朗的声音缓缓流淌在我的身边。 “这是一个虚拟模拟游戏,可以说进入到游戏中的是我们的意识。向这样的通讯设备是无法带入到游戏之中的,你手中的耳麦现在只是一个摆设。” “而诺亚方舟占据了这款游戏,早就将所有可以联系外界,以及外界联系的方式都切断了。” 费奥多尔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语气不急不徐:“所以太宰君是从哪里得知下一个剧情高潮点的?” “我有我自己的途径。” 闻言费奥多尔扫了我面前虚无的一点,意味不明道:“或许你的途径,我们无法看见。” 费奥多尔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他无法看见书的存在。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得知书的具体情况,除非我和我的好基友们愿意告诉他全部。 “嗯哼~”我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直接承认了,“是又怎么样?” 书是我和好基友联络的媒介。 波尔多负责送我潜入游戏,坂口安吾负责和我通讯。 最开始这只是一个设想——好友频道的存在会不会受到诺亚方舟的约束。 结果显而易见,即使身处诺亚方舟的监管下,我依然可以通过好友频道,和我的好基友们聊天。 所以坂口安吾和琴酒以及波尔多连麦,就是为了实时向我传递信息。即使波尔多那边出现了意外,他也可以通过游戏主办方这边,得知游戏目前的进展,然后再传递给我。 我们利用了书存在的漏洞。 我挑了挑眉,看向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哑然失笑:“不能怎么样,只是终于确定了你的底牌。” “真的确定了吗?”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你这次过来的目的,不会只是为了确认我的底牌吧。”手指无聊地在地面上画着圈,我开口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 “笑话。”我嗤笑一声,不相信费奥多尔的鬼话,“恐怕还有一部分是为了这里的玩家吧。” 费奥多尔略显诧异地看向我,勾了勾唇笑吟吟道:“怎么说?” “贪婪政治家的孩子终将贪婪,利益至上的医生的孩子,终将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我慢悠悠地说着,端详着费奥多尔的神情,“你的另一个目的,和诺亚方舟有着一部分相似的地方。” “或许你也想让日本这个国家重新洗牌。”我凝视着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说着。 费奥多尔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