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尘最是要面子,闻言连忙道: “没有没有,大姐姐误会了,我怎么会舍不得呢?回家后,我就把五个死士送到大姐姐手上。” 阮青柔满意地笑了。 她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柔声细气地道: “尘儿,幸亏有你,否则,我多半是要死在瑶儿的暗杀中了,有弟弟保护的感觉,真好呀。” 闻言,阮青尘很是受用。 他挺直脊背道:“大姐姐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阮青柔在心中暗骂一句蠢货,然后又说了几句恭维话。 这几天,国药馆门口很是热闹,因为阮青瑶在这里举办了一场义诊。 京城不少医馆纷纷响应,跟着加入了这一次义诊。 义诊就是医生免费给病人看病,顺便还会送病人一些药物,但赠送的药物,一般都是价格不高的药,不可能赠送人参雪莲灵芝等珍贵药物。 这也是业界约定成俗的一个规矩。 老百姓也都明白这个道理。 珍贵药物贵得要死,哪能大规模免费赠送? 然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应怜这边,遇到了一个难缠的老太太。 应怜替她把完脉后,发现她健康得很,就是肝火有点旺。 于是她开了一张降肝火的药方给她,并告诉她,这次义诊规模比较大,这些药都是免费赠送的。 没想到,那老太太竟对着应怜破口大骂: “我身体糟糕的很,大夫说我必须好好调养,否则有性命之忧,你居然说我只是肝火有点旺?你会不会治病?” “不会治病就滚回家找个男人嫁了,别出来丢人现眼!” “女孩子不想着相夫教子,非要跑出来抛头露面,安的什么心?是想出来吊男人吧?这与青楼妓子有什么两样?” ...... 应怜这边闹出了大动静,阮青瑶连忙赶来。 她要负责管理整个义诊,专门处理类似问题,所以就没有亲自坐诊。 当然,既然负责全局,遇到坐诊大夫们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她会负责解决。 这个死老太婆摆明了是来搞事情的。 阮青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她急匆匆赶来,让应怜继续义诊,这个搞事情的老太太则由她负责。 阮青瑶来了,老太太骂得更起劲了。 她指着阮青瑶的鼻子破口大骂: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带坏了京城的风气!你看看那几个姑娘,居然乱摸男人家的手腕,像话吗?” “女孩子就该相夫教子!做什么大夫!” 阮青瑶冷笑一声,问: “你生病时,就没找男大夫把过脉?” 老太太一噎。 阮青瑶又道:“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到怜儿和曦儿这边排队就诊的,都是女子,她们摸的,都是女人家的手腕。” “遇到几个紧急的男病人,她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用手帕隔开的,并没有直接碰触。” “你老眼昏花那是你的事,但你不能因为老眼昏花,就随便污蔑了好姑娘的好名声。” “她们辛辛苦苦帮你们诊脉,没收你们一个铜板,你们就算不心怀感恩,也别恩将仇报。否则,她们若是寒了心,就再也不会出来义诊了。” 原本正一边排队一边看热闹的病人们听了,全都吓了一大跳。 他们原本只是看个热闹,但眼下,这件事明显影响了大家的利益,那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若是出来义诊的姑娘们全都寒了心,那就少了好几个义诊的大夫。 特别是,对于女病人来说,女人家的病,很多时候,找女医更为方便。 只是,女医一向稀缺,难得有几个,也被皇族占据了。 留在民间的一些女医,医术不高,但架子却很大。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物以稀为贵嘛,谁让女医稀罕呢? 如今,有女医义诊,这对女人们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要是因为这个拎不清的老太太闹事,而把女医们给吓跑了,那损失的可是她们! 于是,女人们纷纷出言附和阮青瑶的话: “县主说的对!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出来义诊,没收大伙一个铜板,已经很不容易了,老太太就别来捣乱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