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瑶那个贱丫头,是那个死老太婆带大的,还与阮将军府一家极为亲近。 她讨厌那个死老太婆,也讨厌阮将军府一家,所以,也就越来越讨厌阮青瑶了。 相比之下,柔儿就乖巧懂事听话好拿捏多了,还事事都站在她这一边。 于是,她就拉着柔儿一起,打压阮青瑶。 看着阮青瑶越来越懦弱无助,她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特别是那个死老太婆和阮将军府一家全都死光光后,她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她的丈夫是老二,老大全家死光后,他就顺理成章继承了老大的爵位。 而她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京城人人艳羡的广平侯夫人。 而阮青瑶那个贱丫头,则失去了最有利的依靠,变得愈发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不敢反抗了。 她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她非常成功地将她调教成了她的忠实奴仆,她的钱袋子。 明明洗脑洗得很成功,怎么就突然离家出走了呢? 还不肯回来了! 还有尘儿。 以前,他都会主动给家里送钱。 如今,竟然还要柔儿拐着弯开这个口? 这一个个的,都想造反不成? 见母亲表情僵硬,一脸不悦,阮青尘连忙解释: “当初我匆匆忙忙就被押解着去了矿山,很多事来不及准备,没能给家里准备好银钱,是我的疏忽。自从入了矿山,我就无法与外界联络......” 他解释了一番,诉说了自己在矿山的诸多不容易。 谢芳菲和阮青柔听得很是不耐烦。 你容不容易,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要钱。 你把钱送到我们手上就对了。 跟我们讲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阮青尘是做生意的,最是擅长察言观色。 见母亲和大姐姐一脸不耐,他忍不住就想起了瑶儿。 以前,每次生意场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他都会像倒豆子一般倒向瑶儿,瑶儿也总会耐心听他倾诉,甚至还会安慰他。 然而现在,母亲和大姐姐,压根儿就不想听他倾诉。 他在矿山吃了那么多苦,她们似乎并不在意。 说不难过是假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从小母亲就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不怕苦不怕累,出人头地有出息,长大后才能照顾好母亲和姐姐。 女人是水做的,照顾好母亲和大姐姐,是他的本分。 他不该诉苦。 调整好情绪,阮青尘主动结束关于矿山的那些话题,话锋一转,道: “没钱为什么不找瑶儿?她手上有很多钱......” “尘儿你有所不知,瑶儿她变了!她现在可小气了,一个铜板也不肯给我们!”谢芳菲愤愤不平地道。 “怎么会?你可是她的母亲!哪有母亲要钱女儿不给的道理?做女儿的,是不能遗弃父母的!她这是犯了遗弃罪,是要坐牢的!”阮青尘怒气冲冲地道。 阮青柔轻叹一声道: “尘儿,你别忘了,瑶儿她已经与母亲断绝关系了,自然也就不存在赡养一说了。” “太过分了!” 阮青尘暴跳如雷: “父母对子女的恩情,能断绝得了吗?她不奉养父母就是大不孝,就是大逆不道!父母辛苦养大她,她就是这样回报父母的?” 阮青柔一脸无奈地道: “律法摆在那,有什么办法呢?” 上了马车,三人又说了一通阮青瑶的不是。 见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阮青柔再次将话题转到了银子上: “尘儿,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你手上银子不多,也别再给家里送银子了。我与母亲,省着点花,日子总能过下去的。” 阮青尘是个要面子的,闻言连忙道: “钱的事,大姐姐不必担心,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只是,家里目前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大姐姐你就说个数吧,回去后我即刻命人准备银子。” 阮青柔一脸柔弱地笑道:“还是尘儿最靠得住。广平侯府的确早已揭不开锅了,但姐姐也知道,尘儿你赚钱不容易,那就先给姐姐五万两黄金应应急......” 五万两黄金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