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谢芳菲气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阮青瑶转身望向京兆尹,问: “赵大人,根据我天启国的律法,入室抢劫罪,是要坐牢的。” “对。”京兆尹点头,“根据我朝律例......” “赵大人,这是个误会!” 阮青尘连忙道: “草民刚刚回京,并不知晓这凌烟阁已经换了主人。所谓不知者不罪,望大人开恩。” 京兆尹想了想,转身看向宸王。 宸王道:“那就去京畿附近的矿山上劳改一个月。” 一回京就去矿山劳改?这也太丢脸了吧? 阮青尘正想求情,却听京兆尹道: “殿下英明!就照殿下说的办。” 阮青尘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望着阮青柔道: “大姐姐,你为何也不事先提醒一句?你和母亲,两人中但凡有谁提一句,我如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阮青柔在心中暗骂: 你自己无能,居然还好意思怪到我头上? 但她脸上却摆出一副柔弱委屈的表情: “尘儿,身为长姐,在我心中,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弟弟们的,我以为瑶儿与我想的一样,所以我根本就没想到地契和产证。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呜呜呜,嘤嘤嘤......” 阮青柔哭得好不伤心。 哭了一会,她抽抽噎噎接着道: “什么入室抢劫,只要瑶儿不追究,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做兄长的,到妹妹的酒楼转转,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劳改?瑶儿好狠的心呐!” 阮青柔泣不成声。 谢芳菲猛地回过神来。 对,只要阮青瑶不追究,尘儿就不用劳改了! 她猛地扭头,凶神恶煞般地瞪着阮青瑶,用命令的口气,咄咄逼人地道: “阮青瑶,还不赶快说你不追究了!” 这帮人,真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闯了祸都不用负责的么? “想用亲情来绑架我?” 阮青瑶目光讽刺: “可你们给过我亲情吗?” 阮青尘一愣。 好像,的确,不曾给过。 他心中划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他便想起过去种种。 他咬牙切齿地咆哮: “阮青瑶,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们?如果不是你造孽太多,我们会那样对你吗?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阮青瑶轻轻地摇了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