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菲身为正妻,却拿不到丈夫的俸禄? 自己生的女儿不养,却压榨女儿养外室生的一双儿女? 难怪阮玉书会娶她,这种傻女人娶回家多棒啊。 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付出。 等哪天被榨干了,就换一个。 反正男人只要有个好工作长得还不错,总能骗到女人的。 至于嫁给他有什么好处,这不在女人的考虑范围内。 这个时代的女人,觉得牺牲奉献伟大极了。 怎么可以向男人索取呢? 那不是好女人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女人的命都是属于婆家的,为婆家牺牲奉献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如果不是被阮青瑶当众戳穿,此时的谢芳菲,还活在自我感动中。 谢芳菲恨透了阮青瑶! 年轻时,她被阮玉书的痴情感动,不顾父母反对,死活都要嫁给他。 嫁过来之后她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 他的痴情全都给了外室,对她,形同陌路。 她好不容易把外室熬死了,他又找了一大堆替身。 有的是鼻子像,有的是嘴巴像,有的是眼睛像,总之,他在外面养了一群女人,俸禄全都砸那了,她什么也没有。 一定要说有,那就是有一个广平侯府夫人的身份。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好在,他心上人的一双儿女是她养大的。 只要伺候好了这一双儿女,他总会回到他身边的。 可恨的是,阮青瑶太不懂事了!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得罪柔儿,坏她大事! 如今,还将侯爷养外室的事情当众抖出来。 富贵人家的男儿郎,养个外室怎么了? 就在谢芳菲恨不得掐死阮青瑶时,京兆尹急匆匆赶来。 谢芳菲气得险些晕倒。 阮青瑶居然真的报官了! 她怎么敢? 抢兄弟家产她还有理了? 向宸王和璃王行了君臣之礼后,京兆尹当即下令: “把阮青尘抓起来。” 谢芳菲大吃一惊,连忙阻止。 她上前质问:“赵大人,你一不审,二不问,一来就抓我儿子,是何道理?” “此事还需要审问吗?” 京兆尹侧身拱手,正气凛然: “此事乃圣上所判,阮夫人是在质疑圣上的决断吗?” 圣上所判? 居然还有这等事? 阮青尘大吃一惊,连忙追问: “次话当真?” 京兆尹道:“借本官十个脑袋,本官也绝不敢编排圣上。” 阮青尘猛地扭头,看了谢芳菲,又看了看阮青柔,颤抖着声音问: “你们之前为何不说这是圣上的判决?” 谢芳菲理直气壮地道: “就算是圣上的判决,但这毕竟是我们阮家人的内务事,只要阮青瑶答应将凌烟阁交出来,圣上也不会怪罪的。” 阮青尘气得捶自己脑袋,一脸无奈地反驳: “可问题是,阮青瑶并没有答应交出凌烟阁,以前,凌烟阁的地契和产证上全都写着祖母的名字,孩子有权接管,可如今,这里已经是阮青瑶的了......” “那又如何?叫她把地契和产证上的名字全都改成你的不就行了?” 谢芳菲一脸的理所当然,眼中还迸射着怒火。 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娘家家产,岂是女孩子能抢夺的?” 阮青瑶冷笑:“谢芳菲,你这是对圣上有意见?那你找圣上说理去啊!” 这个不孝女! 怎么就这么喜欢与她作对? 她就不能乖乖听话吗? 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怒吼: “阮青瑶,你少拿圣上来压我!” “你不也总是拿母亲的身份压我吗?我还以为你有多耐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阮青瑶冷冷一笑,接着道: “好在,天启国不是你们说了算,圣上英明,还我公道!像你们这种窝里横的祸害,就应该躲在窝里,你们是怎么好意思站在阳光下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