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太难应付,就是先来吃了亏,就只能化做苦水往肚子里咽。被人占了便宜,安聆心里却生出负罪感。她觉得对不起闵正尧,这些事不是不可避免。可工作实在得来不易,有时候,她在遭到咸猪手,心里会生出一股令她惊悚不已的小小的得意和快感,这是不是说,安聆她……其实……她的身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马上会想到晓峰,他就像一盆冷水,专为使她清醒的冷水!一盆洗涤她心中邪恶,又滋养她心中邪恶的冷水!他冲去了她心中对世界的放荡,又浇灌着她心中对他的孽情。 面对眼前发型奇特的年青人,她更觉得对不起晓峰,晓峰这时已经在外面等她下班,对里面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孩子,我都可以做你妈了,你的品味还真是特别啊!” 飞机头立即产生一股子罪恶感:这话听起来真他妈别扭,感觉老子是在调戏自己的老妈!真他娘的! 两个年青人脸上的笑就有点儿不大自然了,思想不由就受到这话的诱导,一腔性致免不得打了折扣。 那字母仔的平头上剃了一圈‘Love Roi’,大概还是个多情种子,他稍一努力,脸上的笑容就把浮出来的不自在盖住了,就圆滑地说:“好姐姐,不用这么损吧,咱哥儿俩可是诚心想请你喝一杯!”说着一只手搭在飞机头臂膀上,大有‘有福同享’的意味。 安聆不动声色看着他说:“你多大了?” 字母仔不自在地直了直身,表情做作:“姐姐,不用这种口气吧?弟弟可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交个朋友”,‘弟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明显是想要强调什么。这话已经兴致大失,他当然只是想和她交个性,可他妈怎么听起来就他妈像乱*伦! 安聆思想不可能不被牵引,唯一还能保护她心思的防火墙只有晓峰,她差点失口念出晓峰的名字,脖子上一阵发凉。 飞机头二人再看安聆,女人味儿就不太对了,少了几分性味儿,辈分感就强烈起来。 真他妈扫兴! 年青人单手一搭围绳跳下拳台,动作潇洒中带点儿做作,互爆了几句粗口就去了。那些污口自是不堪入耳,安聆听惯了,本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但屁股被血水洇湿了,很不舒服,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就起了化学反应,止不住就把自己代入那些不堪的画面当中。 她感到恶心,暗骂肖安聆你真贱!再看那两个已经走到场馆出口的拳手,嬉打哈笑着,一副刚从她身上下来的样子!仿佛刚刚痛快解决了一场某种生理需求!安聆执拗地制造出这样一个画面:这两个家伙拍她的屁股,她就一副很享受的荡妇嘴脸,之后顺从地跟他们去了……直到他们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下来,她还一脸下贱地意犹未尽…… 安聆心里发堵,更加恨恶那一个潜伏在她里面的荡妇肖安聆!她同时憎恨这个无用的自己,为什么不反手一个耳光子,让那小子知道:占便宜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你不就是贱吗肖安聆!她逼着自己继续想:满屁股湿湿黏黏的,就是那两个人遗在她身上的东西! 她抽了安聆右脸一个大耳光子,半点不留情!顿时火辣辣的,扎痛!还不解恨,再抽她左脸一个大耳光子!两边一样痛,反而更恨了! 安聆没有办法,跪在血水里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真的,拿这样一个肖安聆没有办法…… 侯晓峰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安聆还没有出来。有两个拳手光着膀子从馆口向外走,嘻笑着,嘴巴颇不干净。倒也没什么,晓峰有时候也比他们不啻。但联系起时间,安聆还在里面,忽然就看到霓虹下的两张嘴脸分外狰狞淫亵,心里暗骂了一句,一时踌躇要不要进去找她。 “晓峰哥,咱们进去看看吧?”如因等得有些不耐烦,说着就往里走。晓峰正举步不定,也就跟着向双敞着的那道玻璃大门走去。 迎面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很清纯,未及涉世的单纯模样。飞机头二人正欲往右路走,忽然改变主意迎了上来,“嘿,Roi!”(Roi是网络流行词,‘小柔柔’的意思,用来赞美女孩子漂亮、可爱、纯洁、温柔等,一词涵盖。Roi一词源自天体物理学界,是太阳系第九大(或者第十大,无法定论)行星‘Gons.Hi’星的天然卫星的名字,何时起变成热火的网络流行美词,无人溯源。) 如因心里受用,但她不想理会这飞机头的搭讪,只转眼不转脸地看了他一眼,仍往里走。 “新来的吧?”字母仔靠上来做作出一个自认不失风度的笑。这小妞儿个儿还挺高,够味儿! 如因听着心烦,爱搭不理应了句“找人”与那人拉开些距离。 “要不要哥哥教你两招女子防身术,保证……”说着就要搭手。 “对不起,她没兴趣!”晓峰插刀打断,一步上前把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