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打扰,挺好的。”
她说得很潇洒,就像每一次离别的时候,头也不回的都是她。
可还是会记得那朵花的模样,会把那女人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摆在自己床头。
也会想,会不会哪天能遇见那个杏仁眼、高鼻梁的漂亮女人,两人能够平静对视,或许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一个能够抚平她过往所经历的不幸的,圆满的家庭。
或者退一步说,能让她远远地望一眼,看看那个漂亮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漂亮的温柔的妈妈。
只是人海茫茫,这些遗憾,终究只能成为遗憾了。
“那你们……”裴景安自知失言,换了个称呼,“她,当时就没有想过报警?或者,走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