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把银票拿出来。” 卫廷顿了顿,扭头望向一旁,面不改色地说道:“三殿下,借点银子花花?” 萧重华:“……” 铜锣敲响,第三局开始。 有了上一局的经验,这回没人再敢说秦江在给苏承放水了。 也说不了,苏承今日杀疯了,一上场便迅速夺走了控制权,压着秦江猛一顿输出。 秦江当真是没见过如此不按套路的打法,一招一式丑死了,偏生还让人无从招架。 若说第二局,二人还有来有往,这一局,苏承就压根儿不给秦江出招的机会了。 这是杀母之仇,是伤子之恨! 是苏承心底无法释怀的怒火! “承儿他……”老侯爷看着杀红眼的苏承,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沧阑的神色也变得既复杂又激动。 他暗暗拽紧了拳头。 苏承一脚踹上秦江胸口,秦江在比武台上摔了十步之远,衣衫都磨破了! 秦江吐出一口血来,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瞪了苏承一眼。 苏承又是一脚朝他的胸口踏来! “父亲!”秦嫣然花容失色。 秦江一个翻滚,避开苏承的脚。 随后,他横剑一斩。 若是躲避不及,非得被他斩下一只脚来不可! 苏承单膝跪地,长刀刺下! 铿! 刀尖精准地落在了秦江的剑刃上,只听得一声脆响,秦江的剑也被苏承的大刀击碎了! 众人傻眼了。 不是吧? 又来?! 是秦江的兵器不中用,还是苏承的兵器太中用啊? 兵部左侍郎道:“他方才用了寸劲,看似不起眼,但能瞬间爆发出十倍的力道。” 寸劲是很快的,一般人看不出来。 一旁的某文官问道:“所以不是兵器的问题,是苏承自己的实力?他当真如此厉害吗?” 兵部左侍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恐怕是的,我们都小看这个苏承了。我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就是一块习武的奇才,只可惜六岁便失踪了……” 是啊,虎父无犬子,秦沧阑乃大周第一神将,他的儿子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二十年前,十六岁的秦江以秦沧阑嫡子的身份归来,他的天赋逊色了不少,众人只当他是在民间蹉跎了十年,荒废了一身奇佳根骨。 而今看来,哪儿有什么荒废? 是龙不是虫,苏承凭着最简单粗暴的打法,向所有人展示了他惊人的力道与反应力? 话说回来,秦江当真差吗? 并不。 他是普通人里的上乘资质。 而苏承是顶级资质。 仅此而已。 苏承给了秦江一脚。 秦江上场时有多微风,此时便有多狼狈。 草场上不少官员已经没眼看了。 说好的碾压苏承呢? 这根本是被苏承当了沙包捶呀! 景宣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今日的点心不错,赏。”静宁公主说。 福公公讪讪笑了笑:“是,小的记下了。” 苏承揍着揍着,突然乐极生悲,脚底打滑摔了一跤。 吧唧! 他脸朝下摔了个大马趴。 手里的长刀飞了出去,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秦江的脚边。 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秦江抓起长刀,杀气疼痛地朝苏承砍了过来。 “迎上去!迎上去!迎上去!” 官员们低声呐喊。 苏承定定地看了秦家一秒,转过身,拔腿就跑! 秦江:“?!” 所有人:“……?!” “你给我站住!” “我不!” 苏承围着比武台跑圈。 秦江怎么可能跑得赢他? 秦江提刀在后面追,追又追不到,被苏承气得半死。 萧独邺皱眉。 他可是押了五千两买秦江赢的,方才苏承的兵器到了秦江手上,他正兴奋反败为胜的机会来了。 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