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沉声道:“第二局,秦彻胜。” 老侯爷喜不自胜地露出一抹笑来。 “我就知道,承儿不会输的!” 秦沧阑:“那你还把老五过继给承儿……” 老侯爷轻咳一声:“这、这不是承儿晕了嘛?你也没反对呀!” 苏承的进步,二老看在眼里。 但要说赢过秦江其实还是有些勉强。 今日的苏承是超常发挥,似乎心里憋了一团火,燃起了超乎寻常的斗志。 秦江恳请更换兵器。 景宣帝准了。 “我去趟茅房。”秦江对看守比武台的太监说。 苏承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怂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苏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台上干站着,他扛着大刀跳下来,走到苏小小面前,耍宝似的地问道:“爹打得怎么样?” 苏小小眸光清澈地看着他:“爹很厉害。” 嘿,闺女夸一句,胜过别人夸一百句! 苏承又充满了斗志! 徐庆跟随秦江去了茅房。 确定四下无人。 秦江皱眉道:“刺激苏承的记忆没用了!你那日与苏承交手,他也是这样的力道吗?” “是。”徐庆道。 秦江冷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加强防备!” 徐庆道:“我以为老爷看出来了。” 秦江无言以对。 论武学上的早已,他不如徐庆,徐庆看得出来的,他未必。 可他也不能承认不是? “还有一场。”秦江道。 三局两胜,他们各自赢了一局,第三局是关键。 “老爷。”徐庆自怀中掏出一个扳指递给他。 秦江不解地问道:“这是——” 徐庆将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食指自下方一抵。 咻! 一枚银针射出,铮的钉在了前方的大树上! 徐庆将扳指取了下来:“里面还剩两枚银针。” 秦江皱眉:“你是让我在比武时对苏承用暗器?” 徐庆道:“又没说不让用。” 秦江犹豫:“这……” 徐庆解释道:“暗器是无毒的,只是涂抹了一点蒙汗药,能让对方瞬间失去力气。另外,它能穿透盔甲。” 秦江又道:“会不会胜之不武?” 徐庆道:“成王败寇。” 也是,比起胜之不武,输给苏承才是最丢脸的。 秦江接过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拇指上。 秦江如厕归来后,直接上了比武台。 苏承也打算过去了。 苏小小顿了顿,叫住他:“爹……” …… 小半刻钟后,铜锣敲响,第三局的比试正式开始。 秦江这回用的不是长枪,而是宝剑。 他发现苏承擅长近身攻击,而长枪在贴脸战中并不占据优势,长剑更利于克制苏承的大刀。 秦江的枪法是秦沧阑传授的,剑法则师承老侯爷。 以秦江的身体素质,更适合施展轻盈的长剑。 第二局没用长剑,一是他自觉用不着,二也是他希望用秦沧阑教授自己的武功来打败苏承。 可惜失策了。 秦江冷冷地看向对面的苏承:“这一局,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苏承嚣张地说道:“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忘了是谁把你踹下去的?” 秦江脸一黑。 卫廷的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下,他继续品茶。 萧独邺似笑非笑地问道:“卫大人觉得这一局,会是由谁胜出?” 卫廷淡道:“大殿下认为呢?” 萧独邺笑了笑:“我嘛,倒是觉得二人的胜算一半一半,苏承的天赋明显强过秦江,可惜在乡下耽搁了三十年,他与秦江的差距不是短短一月能弥补的。” 卫廷道:“大殿下,打个赌,苏承能赢。” 萧独邺好笑地说道:“赌注?” 卫廷正色道:“五千两。” 萧独邺淡淡一笑:“先说好,我这儿可不赊账,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