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难你。”说完凝视着萧遥的脸蛋,“若你做不到,便只能回南方。事实上,对我们来说,你回南方更好。华国的政府在南方,你在那里有无可比拟的人脉和优势!” 内部没有一人认为萧遥能完成扩张派提出的任务,所以已经做好让萧遥回南方的准备。 只是,如今已经可以看出,萧遥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所以他们希望,萧遥即使这次失败,也不要灰心丧气,而是保持信心,继续回南方为东瀛帝国服务! 萧遥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办了。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人手?” “我现在便可以给你。”井上先生说完,给了萧遥一系列名单,“这些都是我们派别的人,可以确保没有被渗透,包括珍子的人。” 萧遥点点头。 井上又道:“我们初步建议,你在这里半年,随便做出点成绩便南下。” 半年,是他们内部经过认真讨论之后,慎重商定的时间。 半年时间,足以做出点什么,不至于被认为什么也做不成而溃逃,也不会浪费萧遥太多的时间,疏远了她在金陵城的人脉。 萧遥随意点点头。 井上先生对外是个学者,很仰慕华国文化,北平所有手上有点收+的人家,都被他拜访过,所以他来萧家拜访很不起眼。 萧遥在“养伤”期间,不怎么出门,但是却暗中开始与从井上那里得到的情报人员接触,并一点点测试这些情报人员的忠诚程度,当然,也让他们收集博物馆的消息。 足足一个月后,萧遥的“伤”好了,便开始策划起来。 顾北希在萧遥为钱行至挡枪时恰好在外地,赶不及去探望她,后来回到金陵城,得知萧遥北上,一直关注她的消息。 当然,他对钱行至的观感也差到了极点,即使有何亦欢从中调和,也忍不住揍了钱行至一拳:“她为你豁出生命去挡枪,你却只去看过她两次,连古先生与宋先生都比不过,真真是一个深情之人。” 何亦欢在一旁微微低下头。 钱行至的深情是因为她,此时顾北希这样说,显然也是意有所指。 曲邵敏在旁帮腔:“又不是行至叫她挡枪的,是她心甘情愿,怪得了谁?” 顾北希满腔复杂的心绪,因理不清而格外烦躁,再听到这话马上炸了,愤怒地看向曲邵敏:“曲小姐这话可真叫人齿冷。便是不认识的人,知道一位女士曾对一位男士如此深情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也会给些同情,不想在曲小姐竟还能问怪得了谁!” 何亦欢知道,他这话里,甚至怨上自己。 但是,有些话却还是得说清楚的,当下道:“北希,有时候,这样浓烈的爱情给予,若对方并不具有同等的感情,那么,这只是负担。” 顾北希像是首次认识何亦欢似的,目光又是惊讶又是失望: “连你也这么说么?你告诉我,萧遥给予钱先生的,当真只是负担么?若钱先生无意,为何要多次约萧遥出来?他难道不知道,一个男子频频约一位女士,便表示他对这位女士极有好感,正是在追求她么?萧遥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她很无助,她一直都是惶恐不安的,她一直企图想抓住些什么。” 曲邵敏马上道:“顾先生如此怜惜她,为什么不做让她抓住的那个人?” 顾北希看也没看她,只是看向钱行至:“我自然是想的,只是我当初伤害过她,她不敢再相信我而已。她后来去相信钱先生,没想到钱先生并不喜欢她。” 钱行至的目光闪了闪,看向顾北希:“你说,萧遥曾经失去了记忆?” “没错。”顾北希笑了笑,“我奉劝钱先生一句,若不喜欢,以后便不要联系。若还有点怜惜的心,便好好待她。” 直到顾北希走了,钱行至还在出神。 曲邵敏很担心,看向何亦欢。 何亦欢只得开口:“行至,你心里有萧遥么?若有,便如北希所说,北上去寻萧遥罢。若没有,便远离她,莫要再给她二次伤害。” 钱行至回神,看向何亦欢,温柔地笑笑:“我知道。” 难怪萧遥愿意北上,原来她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她看得出自己那一下是想拉她挡枪的,所以她失望甚至于绝望了。 钱行至的心颤了颤,看向何亦欢,见她一颦一笑,带着无比的光风霁月,显然不是萧遥那种矫揉造作又肤浅虚荣的女子可比的,便收起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下了决心。 这世上人有千千万万,萧遥遇上他,是萧遥倒霉。 不过既然遇上了,萧遥只能继续倒霉了。 他是必要与她继续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