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来,你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得倒比爷还好。” 牡丹在院子里什么讥笑没听过,嘴上牵起一抹笑,娇娇地搂着宁二亲嘴,道:“妓既然这么好,不如爷也进门跟奴一处做个乐户,爷长得油头粉面的,比院子里的姐妹还好看些,到时候咱们两个姐妹相称,奴的龟公就是爷的龟公。” 宁二躺到床上,摸了下被子,冰冰的并没有人躺过的样子,他放心躺上去,道:“好啊,爷掏心掏肺地对你,你竟然说爷是个卖的!” 牡丹跑过来倒在他怀里笑:“奴只是想把好东西分给爷一半罢了!” 宁二没接话,伸手解牡丹扣子,把人脱光了,道:“你娘说你没有接别人,爷不放心,你到地下去让爷瞧瞧。” 爹死成那样,他实在害怕。女人呢,又戒不掉,家里守孝,怕大了丫头肚子不敢玩,只能到这儿来。 牡丹跪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在心里破口大骂,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就要包着姐儿不往外头找客,脂粉钱都不够,怎么存钱当老鸨? 嘴上道:“爷又在哪个蹄子身上听了闲话,上门就要作践人?你既然怀疑我,不如以后不要来了!” 宁二检查够了,看她身上哪里都没不对劲,心疼地把人拉起来道:“我的儿,爷是真忙,衙役天天往家里跑,爷怎么找你?” 牡丹早听说宁家二房的事了。故意做出担忧的样子,推他去找人帮忙。 宁二慢悠悠道:“咱们是什么人家?说到底也就个披着耕读之家的商家,老三是有个功名,人家看咱们家里花团锦簇的,给他几分面子,他就当自己真是县太爷。” “现在么,老子都不在了,他还想打肿脸充胖子,门都没有!”宁二把牡丹的手拿在手上轻轻地嗅,道:“以后还不知道怎么闹。” 反正他亏空大,不分家还能落着好,分了家只有做讨口子的份,家里的事也懒得操心,总会有顶头的在,自己有一天好日子过一天好日子罢了。 牡丹柔柔地给他唱着小曲。 宁二怪道:“牡丹,你身上好冷。” 为了伺候你特意浇了一身冷水脸上才不泛春红,能不冷么? 牡丹叹气:“爷久久不来,奴的心更冷。” 宁二翻了个身笑:“这不就来了么?” 因这两天操劳过度,他有心无力也没做什么。不一会儿靠着软绵绵的胸脯打起轻憨。 宁宣管来管去落不下好,愣是不出手。 他不出手,杨家人更肆无忌惮,宁大实在顶不住压力了,拉着宁三要一起登门求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