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希望、惠农,也能使用栽赃陷害等不入流的手段,希望和惠农虽然不怕,可应付起来也麻烦,现如今和各地的供销社系统成了利益共同体,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这些经销商只是个人而已,就算有些能力,也没办法和整个供销社系统比,官面上的影响可以直接无视;至于下三滥的手段那就更简单了,他们敢用,供销社就敢说动公安局抓他们。 要是供销社的利益,这些人肯定不会如此上心,但三产公司赚了钱,那可是给自家小姨子、小舅子的,谁敢从他们嘴里抢食吃,那就是跟他们过不去,这种时候不动手能行么? 正大哪边更宣布降价,惠农和希望就跟着降价!他们不光降价,还承诺会给先前在降价六十块时候购买饲料的顾客退款,这些顾客既可以拿着单据来兑换现钱,也可以在重新购买饲料的时候抵账。 希望和惠农当然可以不认这笔账,那些老百姓也能理解,做生意么,那有把价格定死的时候,涨价降价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降价八十块远不是终点,在接下来的大战里,正大、惠农和希望肯定还会降价,第一次、第二次消费者可能反应不过来,等到第三次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观望,哎呀,几家饲料公司抢着降价,那我是不是再等一等比较好?等他们把价格降到底的时候再来买!这样也会影响销量。 现在承诺降价赔付,消费者就不会担心了,反正饲料迟早都要买,早点买回去喂猪娃儿,猪娃儿还能多长几斤肉,将来降价了,再拿着单据去找他们退款就行了!总不至于亏钱。 虽然降价的幅度是一样的,但惠农和希望广告打得多,活动高得多,销量依旧领先正大一大截。 正大其实不缺打广告、办活动的钱,但是希望和惠农早在去年就抢先把各地市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广告时间给定下了,搞活动的演员他们倒是包不完,但各地的设备都相对有限,他们两家公司也基本给包圆了。 正大想打广告,只能在次一些的时间打,效果自然一般;像搞活动,当地没设备只能去外地找,多余的运费倒是小事儿,可设备在路上耗费的时间就太多了,往往他们搞一场活动,惠农、正大就能搞两场,甚至是三场。 尽管如此,广告还是得打,活动还是得搞,因为不打广告、不搞活动,销量只会更惨澹。 所以在这段时间,四川的电视观众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不管是在那个市,只要打开电视,基本全是饲料的广告。 “农民想要富,惠农来帮助!”这是惠农公司的饲料广告。 “添加二两希望精,一天可长一两斤!”这是希望饲料厂的广告。 “正大正大,威力特大!”不用说,这一看就知道是正大的广告。 这三家公司的广告轮流播放,一天到晚都不间断,以至于四川的电视观众一打开电视,就能看到胖乎乎的大肥猪哼哧哼哧吃饲料的画面,还有那如同魔音灌耳一般的广告词。 电视上天天这么播,搞得小学生都学会了,在大街上打闹的时候就跟着喊,还拿来骂人,“你妈天天给你吃希望精吧?不然你咋长得这么胖?” 或者“你也太瘦了,回去让你妈做饭的时候加点惠农饲料。” 这些话传到李未、刘永好耳朵里,俩人顿时哭笑不得,完全不知道说啥才好。 得亏现在没有表情包,要不然李未敢断定,网上一定会有人用这个来做表情包,然后为微信群里疯狂传播。 一星期后,谢立人继续召集人手在成都分公司开会,白清平的黑眼圈又浓了几分,这几天他是天天都睡不好,等拿到这星期的销售数据,那就更睡不好了,“现在降价政策实施了一个星期,我们的销售量的确上去了,但是跟惠农还有希望的销量增长幅度还有不小的差距!” “俺就继续降价,也别一次二十、三十这么小家子气了,咱们既然要降价就降狠一点,这次每吨直接再降一百块!不就是砸钱么,我看这两家小公司有什么资本跟我们正大比钱多?”谢立人直接来了个狠的! “一百块!”白清平直接惊呆了,先前已经降了八十了,如今又要降一百,加起来就等于每吨饲料比去年便宜了一百八十块,平均到每头猪头上,养殖户可以多挣六十块!他们养一头猪才卖三百块,六十块几乎等于利润翻倍甚至更多,那些养殖户还不得乐疯了啊! 但是白清平接受不了啊,因为这个价格已经很接近他们的生产成本了,“谢总,再降一百块的话,我们公司基本上就没利润了,要是算上给经销商让利的二十块钱,我们可能还要赔钱!” “赔钱不怕,我会修改今年总公司对你们的考核指标,不在把利润当做最重要的标准,而是换成市场占有率,那怕亏钱,只要我们在四川的市场占有率上去了,你们依然有高额奖金可拿!”谢立人为他们打气。 “还是那句话,不要在乎一时的利润,市场份额才是最关键的,只要我们掌握了市场,现在烧掉的钱日后都能赚回来;可要是没了市场,现在省下的这点钱一点用都没有!” 在确定常规手段没用之后,谢立人直接省略了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拿起了商业竞争中最有力的武器——以本伤人。 “一下就降一百块!正大也太财大气粗了吧?难道他们的技术就这么先进?成本比我低这么多?不可能吧?”消息传来,刘家兄弟都坐不住了,刘永言甚至怀疑这个消息是假的。 “这个消息非常可靠,广告公司给我说,正大已经开始在印刷降价一百块的宣传单了;我看过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