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保住这份工,他说唔可以没了这份工,他想做到退休为止。” “哪你答应没有?” 杂工虾摇一摇头:“正所谓多个香炉多个鬼,我不想让阉猪石这么轻易上位!” “那不答应不就行了吗?用得着那么伤脑筋吗?”范方灯说。 “但他又给我开出了一个优厚条件!” “什么条件?” “阉猪石给我说了,如果我捧他坐上副场长副主任这把交椅,他就把他家里那个不会说话流口水那个大女许配给我,一分钱礼金不收,就像到他家拉头猪回家那么简单!他女儿四十岁未够,应该还有得生,我想趁此机会,为我家族添砖加瓦。” “什么添砖加瓦?这叫传宗接代!没文化!” “对,就传宗接代!这样也对得起烈祖烈宗了!” 范方灯想了一下,说:“问题是你娶了门阉猪石那个女儿回家之后,你就要像带小孩那样去带她,什么活也干不了,甚至连饭也吃不安稳,到时候你就在这呆不下去,要卷铺盖回红升村耕田了,这后果,你考虑过没有?” “这几天就一直考虑这个问题,老是失眠,所以就出来这大石上躺下,打打雾水,清醒一下头脑的。”杂工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