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嫁不出去是有理由的。一般男人你敢娶吗?娶了回家,你连站的位置也没有。如果闹矛盾,吵架甚至打起上来,这个桂英单手就可以拧你出村口的鱼塘里喂塘虱。 杂工虾越想越怕,只好摸了支烟出来压压惊。 过了一会儿,阉猪石拿着一壶烧酒从山上下来了,他红光满面,应该也在酒厂那边饮了几杯才回来的。 杂工虾一把将阉猪石拦住。 阉猪石就说:“场长,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我去屙尿超时了,要扣我人工?” 杂工虾摸了支烟递给阉猪石,说:“石哥,今晚洗完白白(洗澡)到我办公室来坐坐,咱俩捏捏酒杯,好好聊一晚!” 阉猪石就说:“好,既然场长这么看重我阉猪石,我今晚就跟你一醉解千愁,从五代十国聊到春秋战国!” “好好,一言为定,你先去忙吧!”杂工虾说。 阉猪石把那壶烧酒递给了范桂英,范桂英接了过来,把锄头往地上一放,一个庇股坐了上去,头一仰“咕咚咕咚”就饮起酒来,根本当杂工虾这个总场长透明的。 阉猪石见了,就提醒她说:“守点规矩啦,场长在这里的,别那么放任呀!” 范桂英两杯下肚,根本不管天高地厚,说:“做累了坐下休息饮杯酒不行呀?场长又怎么了?他敢吱吱吱喳喳,我就出手放低他!让他知道望牛岭有个穆桂英!” 杂工虾看在心里,听在耳里,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况且就算是斗,也未必是人家手脚。 杂工虾只得装作没有听见,绕路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