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文就回去叫猪肉坤了。 杂工虾就说:“怎么好端瑞两兄弟的,也打成这个样子,有天大的仇啊?” 卓木九摸了包烟出来,分了支给杂工虾,说:“唉,人有人的社会;猪有猪的江湖。作为外人,我们又怎么知道它们经历了什么呢?” 这时,猪肉坤赤着膊,腰间插着把杀猪刀,一个铁钩走过来了。 杂工虾见了猪肉坤,就说:“坤记,怎么不带你那个女人来一起帮忙?” “那女人回娘家了,说是娘家那头搞了个外嫁女统一回娘家活动,叫她回去参加的。”猪肉坤说。 “她回去了,你有没有帮她照管着挡口的生意?”杂工虾说。 “妖,她档口卖的全都是女人穿里面的玩意!我一个大男人去掌档口,试问,又会有哪个女人敢来买呢?”猪肉坤说。 “别说了,趁这头猪还未断气,摆它上台吧!”卓木九说。 于是卓木九猪肉坤杂工虾几个就把那头伤残猪提了出鱼塘边,猪肉坤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送那猪上了路。 跟着就是破膛开肚,清洗猪杂,斩猪手,起排骨,割花腩……猪肉坤把手中的杀猪刀舞得上下翻飞,刀法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境界。 这时青文拉了台斗车过来,还带了几个大铁盆过来装猪肉。 猪肉坤一边斩猪肉,一边说:“今天炆全猪,得派个人去新南丰酒厂买烧酒回来才饮得过瘾的!你们谁个去买烧酒?” 杂工虾就说:“我跟师傅刚从那酒厂出来的,我们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