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他笑,笑得那好看,看得林妄耳根子烫。 烫归烫,有话还是要说明白的,林妄舔了下糖,甜的有点腻,“真没有。以前没什心,后来闲下来了,总结了一下,原因大差不差。” 林妄拄着胳膊:“见过的都说我这稳重会照顾人的,肯定适合谈,其实反过来想想,我稳重和我要求也稳重不冲突。不是自夸,比我岁数大的比我岁数小的,到来没一个能赶得上我的。” 林妄真的很会聊天,说不清池渊让他逗笑几次了,笑完该问的一个不落,什况下脑子都清醒。 他漫不经心地靠着椅子,拿话刺林妄:“比大的比小的都敢谈,不知道的以为我和同岁呢。” 林妄笑着不说话,池渊就用鞋尖踢踢他:“嗯?林哥?” 林妄也踢了池渊一脚,舌在糖上打了个圈:“同岁个屁同岁,搁我这就一小孩儿。” 踢完池渊没还手,林妄就继续说:“我想的有点儿多,真有点儿多,考虑的比较……周全吧。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刺激着,确定要听?我也可以不说,该怎还怎。” 池渊不太在意地“嗯”了声:“说吧。” 林妄犹豫了一下,说:“把我当精神病啊,我们现在活着的这个世界,其实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本书,剧我记得不那细了,但确定是那本书。” 池渊脸上终于有了点惊讶,但也没维持多久。林妄这沉稳的人都觉得池渊像个不透明的瓶子,口封的死死的,上上下下怎晃悠都看不见瓶里的水是什。 林妄拿膝盖碰了他一下:“角是。” “我也觉得。”池渊说。 “不够嘚瑟的,”林妄低笑了声,“另一个是柳临嘉,们俩虐恋深了几十万字。” 池渊了然地“哦”了声:“想问我今天和他干什去了。” 林妄否认:“不是,我想说——” “他来找,”池渊打断他,一脸平静,“我让他滚远点。” “……”林妄张着嘴,好半天,佩服得池渊比了个大拇指,摇摇,“原著剧里,就是在这个综艺里对他一见钟,三天后把人绑回墅,和他——” “我以为说的我都爱听,”池渊忽然说,“这个能跳过去,要吐了。” “好吧,”林妄叹了口气,又笑了,“我就是想让了解一下剧,没的意。” 有没有的意池渊心里有数,林妄这个人哪都好,就是脑袋里太周全了,差一步都不行。池渊觉得固执死板,看他就累。 “所以呢,”池渊看向他,“是书怎了,耽误吃饭了还是耽误喝水了。” 远处的摄影机又往后挪了挪,似乎想他俩拍一个夜里的远景,林妄听见动静往那边看了一眼,池渊动都没动。 林妄一脸无奈,搓了搓手指,“这平静,我感觉我才是那个24的。没什所以,书里和我之前活的地方也没什区。” 说到这,他声音低了,没看池渊:“真没什区,没把握的事儿还是没把握,以前干不出来的,现在也干不出来……也可以理解我这个年纪的人,都不习惯在没确定的时候一热撞进去。” 池渊听完收回了视线,手里的糖纸折了一个很小的球。 两个人同时沉默,默契地消化,默契地考。 有话林妄还是没说,就像他自己说的,是没把握的事。 林妄从上帝视角看过池渊,洋洋洒洒几十万字,抛去那不正经的,林妄以旁观者的份认认真真地看过池渊的一。看他在自己的领域里获得那多就,看他被无数人喜欢着爱着,看他这优秀,还会因为感挣扎…… 那之后,林妄阴差阳错地进了这本书,和池渊有了不一般的关系,站到了池渊边儿,在最近的地方面对面的,一遍遍地看着他。 越看越能意识到,这是一个多复杂、多吸引他的人,那几十万字实在有点浅薄了。 这的人不可能是唾手可得的,连“唾手可得”四个字都是对他的侮辱。 林妄的道德感也没多高,但在这段感里他自觉年长,应该承担的责任也多。 相识太短,了解太浅,还远没到根深种的地步,捧着这点儿似是而非的好感就往人上凑,不合适。 换个人这干,林妄见着了都得骂一句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