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头一沉,从他肩膀上滑落下来,倒在地上睡着了。 胥止垂眸看着她,目光深邃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了片刻,蹲下身,捞起白栀道:“醒醒,我还有话要问你。” 天帝到底与她密谋了什么?!还有那日的念灵,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栀垂着脑袋,掀了掀眼皮,含糊“嗯”了一声。 “告诉我,天帝让你做什么?” 白栀抓着松乱的发丝,摇了摇头,道:“不能说了……这个不能说。” 接下来,无论胥止如何去套骗她的话,她都咬牙不说。 白栀晃着脑袋,撑着地面站起身,想要朝榻上走去。 她站起来,又摔倒了下去,来回几次,她气馁的倒在地上,翻了个身还想爬起来,结果用力太猛,头重脚轻,又一次重重的头朝地摔了下去。 胥止在她面前停顿了几息,没有要伸手搀扶的意思,转身欲走时,被白栀拽着一同掉入了浴池中,白栀扑打着水面,抓着他的胳膊借力站起了身,伏在他怀里,缓缓喘了几口气,像是找见慰安。 他心不在眼前,方才的事扰得他一阵烦闷,霎时丢开她要往岸上走去。白栀没了支撑,又一次坠入水里如临濒死般,试图通过拍打水面获救。 胥止走了几步,听见她的挣扎声,冷着脸折回来捞起她推到池壁上。又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十分碍眼,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扯。 白栀发丝上淌着水珠,捂着衣领不撒手。 他冷声道:“松开!” 白栀扯着领口摇头,但二人力量悬殊,白栀酒醉时戒备又低,根本不敌他。 胥止没跟她废话,一把撕扯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不同于凡界时日,他见过她布满伤痕的身体,也见过她病弱垂危的神色。但神躯与仙躯还是不同的,就比如现在,她身上甚至没有一点瑕疵,光洁的如一汪白玉。 忽然想起白栀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醉酒模样,那时他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的重要性,只是想恶意去欺负愚笨顺从的她。 但现在…… 白栀还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翻涌出的晦涩神情。 他倏然才注意到,这一世的她也才五千岁啊…… 他的手指抚上白栀发软的腿,只一瞬间,白栀整个人绷直了脊背,她浑身颤抖,显然是有些勉强,白栀企图去推开他,却被他拽着往下沉去,没有摆脱掉反而换来更加凶猛的胀痛。 这种异样的感受,让她说不上来的难耐。 白栀掐着他的手臂,指甲都快要陷入他的肉里,颤音道:“别……别碰我。” 胥止猛地收回手,白栀没了支撑力再次栽到他怀里,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他抚顺着白栀的蝴蝶骨,意味深长的轻笑了几声。 良久,才抱起她上了岸,施法除掉身上的水渍后躺在床上。他搂着少女,帮她把头发顺到耳后,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好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