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上神,将来折辱的就是整个天界。 谁都别想好过。 抬起少女白皙的下巴,划破流血的指尖擦拭她的嘴唇,眼神微微迷成一条线。此时的少女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沉沦在邪魔血中无法自拔。 白栀... 他轻轻唤出她的名字,也会有今天啊! 灵簌感觉血腥味更重,猛地挣脱开禁言术的束缚,嘴唇瞬间流出了血,她不顾疼痛,张嘴要去咬摩玩她嘴唇的手指... “灵簌,救我——”森森大喊大叫,慌里慌张得闯进来。 少女失焦的双眸猛然回神,祁夜弃在她反应来之前收回了手。 灵簌感觉嘴唇撕裂,手一碰,摸到了好多血水。她怔怔地看着手,又去看面前的祁夜弃,才发现自己跪在他膝前,姿态放得无比卑微低下。 “我...怎么了...”灵簌颤颤道,嗓子陡然刺疼,她居然毫无察觉地挣脱了禁言术。 灵簌站起身,疑惑地看向祁夜弃。 祁夜弃冷淡的扫了她一眼,道:“怎么?摔了一下脑子又糊涂了?” “我...”灵簌一说话,嘴唇就流血,“我不记得了...” 难不成是幽冥蛛留下的毒素发作了?她产生幻觉了?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有种嗜血的冲动。 灵簌捂着额头,转过去身。森森捂着头飞到她面前哭诉道:“虫子居然咬我的...我的羽毛没有了...呜呜呜...” 它把母虫子吃了,公虫子气不过,居然跳到它的头上扯掉了头皮上仅存的几根毛发,现在它成秃头鸟了。 “你要为我做主...呜呜呜...” 灵簌心情复杂,没有去听森森的冤案,凝视门扉处碎落的茶碟,她微微侧首去看祁夜弃,再一次对视上目光,祁夜弃玩味十足地扬了扬眉毛。 灵簌收回目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