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森森飞走,先吃母的,再吃公的,在它肚子里约会去吧。 灵簌进去顺带把门关上,望台远处有片湖泊,天鹅浮游水上,昂起修长的脖颈,水下鱼虾嬉戏,泛着涟漪,好不自在。 “玉髓芝我弄丢了。”灵簌抬眼看着玄衣少年,垂下眼帘,用灵流在空中写道。 少年一点也不惊讶,表现得很平静,轻声道:“嗯。” “我遇到了意外,不是故意要丢下九叔的,对不起。”她确实遇到了意外,还是个大麻烦,险些丢了命。 “那你去哪儿了?”祁夜弃瞥了眼站着认错的灵簌,轻笑了一声,目光下移到她握着的手上。 灵簌态度认错还算诚恳,但内心纠结,仙界这些年休养生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仙门的,她觉得回灵山一事,还是少让人知晓为好。 灵簌眼神略显飘忽不定,继续写道:“呃...后来坠下山崖,被一户人家所救,这些天一直在那儿...” 祁夜弃道:“没有玉髓芝,你打算怎么办?” 灵簌思考着如何应对了他的提问,站了半天,他也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 “我让朱雀去求助师父了,呃...师父给我了千叶莲,还是有办法的。”灵簌好在不能说话,不然一定会被听出异样。 灵簌的眼睛还稍微有些红肿,她听见祁夜弃嘲弄的笑声,赧然低下头。 千叶莲,惟清还真是舍得给。不过也是,左右不过是白栀她自己的意思,后果也由她自己承担。祁夜弃脸上笑意不减,但冷漠越发可见。 他在想,要是白栀死了,锁魂阵也就彻底封锁了,魔界也会永远沉寂。但天界又为何如此耗费劳神救治白栀?还白白的让他乘间抵隙。 这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 瞥见呆头呆愣的灵簌,没来由的心烦一阵,索性试探些什么。 “千叶莲是什么东西?”祁夜弃轻抿了茶水,问道。 灵簌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好圆场了。 灵簌继续写道:“是...类似于玉髓芝一类的寒性草药,嗯...它们药效相通,也能缓解鼠疫...嗯,对,就是这样的。”灵簌不会撒谎,但若要真的撒谎,是个明白人都能听出来。 但祁夜弃既然不知道,她瞎说应该也听不出来吧?! 谁料到祁夜弃听完她这句话,猛地把杯子砸到茶几上,飞溅的茶水落得哪儿都是,她清晰的听见祁夜弃用力捏杯子发出的骨骼声。 “是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祁夜弃缓缓转过头,眼神淬了冰般的骇人刺骨。 灵簌一惊,抖了下双肩,他干嘛那么生气。“我...我也不大清楚,是师父...给我的。” “祁夜灵簌!”祁夜弃突然叫她的名字。 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还从来没有听见他叫过她的名字,今天哪根筋儿搭错了,喜怒无常莫名其妙。 好几天不见她,也不过问她伤情如何,反倒揪着其他不放。 当然,灵簌也没有指望祁夜弃能关心她,能不嘲讽她就是最大的万幸了。 灵簌写道:“九叔请讲。” 祁夜弃终于正眼去看她了,“下次说谎,别再掐虎口了。” 灵簌道:“......” 谎言被拆穿,灵簌面颊发烫,神情僵硬,眼神下意识的左摇右晃。总觉得祁夜弃看她的目光像是裹了刀子,刮得人骨头缝生疼。 见茶碟上的茶叶所剩无几,灵簌写道:“我...我去取些茶叶,九叔稍等片刻。” 灵簌踌躇上前,抿着嘴角颤颤端过茶碟,欠了欠身转头要走。没有注意祁夜弃浑身隐隐弥漫着幽森寒气。 快要到门口时,猛然间心脏一阵抽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茶碟脱离了手摔在地上,灵簌扶着门框缓缓跌下,头发散开,白衣迤地。 仿佛有无数蚁虫在啃食她的骨头,她叫不出声,眉毛拧作一团,眼眶噙含泪珠,急促的喘息着,扣着门口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感觉意识在一点点的流逝,眼前天旋地转,忽然嗅到一丝血腥味,好像在身后的不远处。 仅存的意念被瓦解,灵簌跪在地上扣着指甲转过去头,眼神失去焦距,着了魔地踉跄往前走去。 祁夜弃脸上的讥笑更深,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随意散懒的欣赏着灵簌屈辱的模样。 谁让她不听话,她要是乖乖的,哪里需要受这些煎熬。 “过来。”他道。 祁夜弃看着灵簌眼尾糜丽地潮红,今日折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