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享受彼此间恩爱与刺激的夫妻,在这一夜很遗憾的放弃了在露天平台上‘野合’的乐趣。 而是比较‘乖巧’的,维持着卧室原本的位置,于密闭的空间中大战了一场。 ......进入贤者状态的刃牙,单手抚着伴侣,进行着关于诸部后续处理方面的思索。 他的指尖,于妻子裸露的、布满着火焰般紫色纹路的嵴背处上下滑动。 丝丝缕缕仿佛静电般酥麻的触感,自接触面交相传来; 使得双方哪怕已经停止了交合,也依旧能享受到别有一番滋味的余韵。 “可惜啦....” 美雅的头颅,枕在丈夫坚实而宽广的胸口处,双掌交错与他的后颈,嘴唇亲启、用舌尖贪婪的索取着并无相关概念的‘触电’感。 闻言,她慵懒的问道, “怎么了?什么东西可惜?” “我在想今天的篝火晚会....其实可以办的更别致些。” “您又有什么主意?”美雅一边用指尖环绕着撩拨丈夫的胸口,一边勉强提起几分兴趣的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将我们、以及先辈们过去奋斗的经历,改变成一种能用眼睛看到的故事讲述出来?” “先辈奋斗的故事...那不就是历史吗?学校已经有了啊,还是你亲自定下的基调,小朋友们都开始学习好久了。” “不是学校里教的那种,也不是刻在泥板的这种表现形式;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通过某种肢体语言、再加上些旋律,以一种全新的表达方式,将这些‘故事’更直观的诠释出来。” “就比如今天晚上的篝火大会上,如果有这么一项加入,会不会更有意思?更让那些乡巴老难以忘怀?” “伦家听不太懂呢....”傻姑娘不但没有理解,还又起了续战的心思。 刃牙当下便逃下了床,现场一边哼着前世‘黄河大合唱’的调调,一边用‘舞蹈’展示了一波先民筚路蓝缕、开创基业的情景。 他不时模彷着在森林中登高望远、不时又仿佛在与凶勐的野兽进行搏斗,还有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寻到适合繁衍栖息之所的兴奋感。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实际上他的‘舞蹈’相当拙劣; 在床上观看的美雅不止未能产生共情,反倒被逗的大笑不止。 刃牙倒也不生气,舔着张脸又钻进了被窝,厚着脸皮问道, “怎么样,看明白了吗?能看出我刚才在表达什么吗?” 回忆起先前乱甩的大虫,以及丈夫那不知所谓的动作,美雅把脸埋入刃牙的锁骨间,又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止住笑声,勉强收声应道, “哈哈哈...鹅鹅鹅....我觉得你就像个傻子....哈哈” “好好问你呢!还笑!”刃牙这会儿也有些羞耻起来,只能羊装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啦好啦,你演的是不怎么样,但我觉的这种形式还是比较可取的....只不过多少有点违和感,总觉得似乎跳过了太多步骤。” 刃牙闻言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 在前世,无论是舞蹈还是戏曲,都有其各自在历史上的发展脉络; 就像是‘舞蹈’,最早似乎能追述到远古时期的‘巫祭’传统上,后来才一步步演变成现代的意义。 但巨魔这个种族,至少黑森林中的巨魔种族,虽说有‘巫医’、但却没有‘祭祀’的传统; 可能正因为如此,才没有类似‘舞蹈’的概念产生,以致于这突兀的跃进让美雅产生了违和感。 “或许…可以从角斗的传统、狩猎的传统上入手?” “就比如角斗,虽说因为巨魔体质和性格等方面的原因,它本身似乎是没必要去严令禁止的。只要限制其烈度,不至于变成生死相搏就好。” “但与此同时,是否也可以从中走出一条更注重表达的分支,把真刀真枪的血腥肉搏,变成某种意义上的舞蹈呢?” “然后以此为根基,再加入更多角斗之外的因素…如此下来,在时间的助推下,或许就能出现真正属于巨魔的艺术。” 至于展开巫祭、从跳大神开始发展艺术的这条道路,刃牙想都没想就给否定了。 他很反感神秘主义与不可知论,且希望巫医是种具有科学探索精神的职业,希望巨魔是个独立自强的种族。 因此,刃牙不可能让这种神神叨叨的玩意儿,来荼毒如今大好的形势。 夫妻俩探讨着这些个相关问题,又聊了聊几日以来所发生的趣事,便相拥着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