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把里头的卡扣破坏掉才行。 胖子庆幸道还好砖头不是很硬,他们几个人锤锤撬撬的,还能挖的动,人多力量大,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挖穿了。 我们目前所在这条甬道并非是条死路,刚才我们研究佛像的时候瞎子就去看过,佛龛背靠石墙,石墙后面却不是实心,而是一层薄砖砌成的虚墙。 能正经打开最好,实在找不到打开的路子,他跟小哥拎个榔头凿也能凿穿。 这厢木安他们干的热火朝天,那厢小哥检查完辟邪粉,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随手收进随身的袋子里,过去帮他们一起凿墙。 在场只有刘丧、我和小张哥是没有干活的,刘丧是重伤患,理所当然能免除一切义务劳动,小张哥是纯懒,我看他俩一眼,撩起袖子准备参与劳动,小张哥就忽然叫住我。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显示出的所有信息,都很不寻常。” “哦。”我很敷衍:“你有何高见。” 在这座不正常的墓里,有正常的地方才会令人感到奇怪。 他仿佛没听出我的不耐烦,谆谆善诱道:“你想,宗教信仰对于常人而言要紧程度不亚于吃饭睡觉,甚至于在某种狂热分子眼里,宗教会比吃饭睡觉还要重要,要么这个人完全没有信仰,否则他的宗教信仰一定会融入到他的生活当中,而不是突出在某个部分。” “你觉得佛教思想在这墓里出现的太突兀了?” 我半信半疑道:“别演了,你早都进来过一次,什么没见过,什么不了解。” 小张哥摇摇头:“我是进来过,但只在外围,我跟你们一样,对内部一无所知。”似乎是怕我不信,他特特又补上一句:“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全当我放屁,不过你心里明白,以现在这种棘手的状况,我根本没有骗你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