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过去我们在梦中耽误太多时间,又或者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混淆的久了,连人也彻底麻木,这一番没有结果的讨论完,竟真没有人再纠结梦不梦的问题。 几人规整了下行李,一头包的小张哥挺身而出,伸手推开大门—— 我不自觉地屏住气息,焦点全部凝聚在前方,心脏经过千锤百炼,不管门后出现什么,我都能微微一笑,坦然面对。 尽管梦中诡事三千,在层层梦境坠落过的我们却已经非常稳重,所以当大门洞开以后,露出一面琥珀色的墙体之时,也没有人感到不可思议,刘丧当即回头就要跳崖,被天真一把拽回来。 “急什么,后面有你死的日子。” 我们凑在门口探头,无人敢迈第一步,片刻过后,小哥刚要抬腿,被瞎子遽然按住。 “你得有所保留。”他移开手电,让光源照向旁边,缓步走进去。 随着瞎子的进入,落在他身后的光渐次铺开,照出一片空茫茫的空地,周围是天然的灰岩墙体,空无一物,上圆下方,而琥珀墙就像一块横插在山洞里的铁板,显得十分突兀。 天真也跟着走入洞中,环视着四周,百思不得其解:“这门后面,难道不应该是冥殿?” 师徒俩绕着琥珀墙转圈圈,忽然瞎子“哎”一声,半蹲下去在地面上开始抠起来。 不多时,抠出一堆石渣子的瞎子就从里头拽出一条细长铁链,锈灰飘飞。 他一气把整条铁链都拉了出来,咣啷啷的敲击声震耳欲聋,往外传荡,小哥马上伸手捂紧刘丧的耳朵,他也配合的往后退去,脸色却仍然痛苦的微微扭曲。 “瞎子你怎么毛毛躁躁的。” 被呛个半死的胖子忍不住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