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是旧一代?” 天真瞥向正搂着千军万马劝他纵身一跃成就千古美名的瞎子,千军万马纠结地瞅着悬崖底下,又对黑瞎子的鼓动心动不已,仿佛他跳下去就能成为小哥心里的张家第一狗腿子。 “我有点看明白了一件事,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我相信你也明白了。” 天真站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不再跟我瞎扯淡。 我歪了歪头,持续发射wink:“不懂。” 他被我恶心的满地找鸡皮疙瘩,跪求我停止放射无敌的魅力,我打个手势,让他讲清楚点,天真就道:“先给你吃颗定心丹,我是你可以无条件信任的对象之一,你应该也有直觉,第二重梦境的主导人是我,梦只会以人为单位,不会以层数为单位,现在我已经醒了,我的梦结束了,不管我潜意识怎么更改,都不会再触发任何意外事件,所以信我,没错的。” 他和木安是不是有病,那么在意我信谁干什么。 “口说无凭。”我有意一杠。 天真忽然有两分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眼珠子乱瞟了瞟,嘿嘿笑道:“说来丢面子,那层梦里的唐墓,有一部分是照着我学过的教科书建的,前面我还懵懵懂懂的,在天井上被木安踹下去后,我一边飞,一边立马就醒悟了。” “展开说说?” “因为天花板上刻的不是花纹。”他欲言又止。 见他更加羞涩难当,我狐疑地问:“是啥?” “是我大学上课写的随堂笔记。” ……草,我们这里还能不能有个正常人。